老虎看了看小白不明白他的用意，但是也没多想，于是回答起来，“什么小说都看，武侠，都市，玄幻，穿越。有系统没系统都行，只要不是太无脑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合理觉得幼稚就行。”

其他人也没多想，可能觉得小白就是想放松下气氛跟老虎闲聊。所以也就旁边跟着听。

小白继续问，“那你能说一说那些小说能吸引你的都是哪些东西么？”

小主，

老虎挠了挠头，“那这也太多了吧。比方说完成了某件事很有成就感，主角做的就像我自己做的。再比如说一路披荆斩棘，提升实力历练成长，通关大boss拯救世界，获得万人敬仰，也能让人看着爽。”

小白点了点头，漫不经心，“喔，披荆斩棘，提升实力，历练成长。你觉得什么是成长？”

众人心说，来了，感觉小白同志要放大招了。

老虎谨慎得看着小白，“成长不就是心路历程么？人总得经历些事情才能看透很多人很多事，从而明白很多道理，然后成熟么？”

老虎回答完跟其他人互相看了看，其他人都觉得老虎回答的似乎没什么问题，都确认的眼神。

小白咧嘴一笑，“人为什么一定要成长呢？除了一些技能类的本事需要熟能生巧，时间的磨叽能够增加熟练度，所谓的认知心路历程三观价值观真的需要成长么？当然，见识认知是不断增加的，但人要成长的到底是什么？学做人么？做的嘛，有的人学了一辈子都没学会，有的人一朝顿悟得道成仙。所以为什么人不能是出道即巅峰呢？”

众人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但是小白话一说完众人还是觉得毫无准备。

小白继续输出，“其实我觉得人真的是出道即巅峰，按道家认知来说刚出生的小孩意识连接着天地，比成人更要聪慧。人其实从来学习的并不是如何成为人，只是如何在人类的世界社会生存。

无论经历什么经历多少，无非也就是被社会捏圆了搓扁了的过程。如果有人说孩子上几回当学聪明了，我觉得反而是天生的君子逐渐降低了对人类的信任度而已。

都说五十知天命，并不是人老了学会很多东西从而豁达了，是他们和社会斗久了斗来斗去发现也就那样从而豁达了。为啥爷爷和孙子亲，因为两代人的思维都在同一频道。孙子是因为天生纯真，爷爷则是经历一生发现做人，也就那么回事。”

老虎咽了咽口水，感觉小白是在批判什么，但又好像只是在陈述什么。

小白看了看老虎，“其实吧什么阅历提升的智慧什么心智如妖什么心机城府，那些吧都是算法。算法都来自文化，而不是知识，也不是阅历。阅历对于优化好算法的人来说，不过是验证算法的过程而已。

就像你们觉得我的智力思维应该像多少岁的人？老妖怪？可是祖师爷呢？活了五百岁，可是让你们觉得心机深沉的可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