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是那么的显眼,永远在喝酒。
“嘿嘿嘿,子美你看,这多不好意思啊。”李白说着这话,嘴角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。
杜甫欣赏着壁画,看着李白嘚瑟样子,也笑着打趣道:“对呀,崔颢来了都得摔笔,怎么老是你,我那诗都白写了。”
“哎哎哎,过了过了,崔郎君那诗确是好,得认,回去我一定给他多夸夸。”
嗯,绝对不是为了装逼。
上到楼上,登高望远。
李白所见和千年前是再不相同,当年的长江,那叫天堑,孤帆远影碧空尽,唯见长江天际流。
“子美你看这长江如今,当年可没有如此盛景,真了不起,如何还有孤帆,帆都没了哈哈哈。”
变化之大,唯有沧海桑田一词可释。
黄鹤楼,自千八百年前,倒下又重建,陪着长江过了千年。
这一刻登高望的不止是景,是千年的过往。
说着李白又指向江城长江大桥。
“楼变了,长江也变了,江畔的人,江中的船,都变了,其实最好的变化,是它。”
杜甫也凝视着那座桥。
“天堑变通途,黄鹤仙人也给不了这长江一座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