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燥了这酒,后世人都爱喝这个的吗?这要是在大唐,傻子才会买吧?
这想法也不开玩笑的,高度酒刚出来时,文人真不爱这玩意,人家要的是柔和,慢慢喝,嘎一下就醉了,那还怎么风花雪月。
眼见李白的脸瞬间红了,也开始琢磨这酒怎么才能喝雅了,燥是燥了点,毕竟是真香啊,也是好酒了。
朱高煦朱瞻基对视一眼,瞬间清出一张桌子,笔墨纸砚,端上。
他们在做这一切,其余人全在围观,都在那憋着笑呢。
“合着他俩是想做岑夫子丹丘生啊?”
“哈哈哈哈哈!我还以为真那么舍得五谷液伺候白哥呢。”
朱元璋乐的直笑:“小兔崽子,抠抠搜搜的,还以为咱大明喝不起酒了!喝,让他喝,多少钱咱报了!太白先生,咱叫朱重八,咱妹子叫马秀英,咱爹叫朱世珍,您看着写哈哈哈。”
李白朝着朱元璋举起酒杯:“大方!”
过了一阵,第三杯下肚。
李白感觉脑袋有点晕乎乎了,别说,慢慢喝下去,还真有点意思,要是冬日有这么一壶在身上,什么天寒地冻也不怕呀。
朱瞻基在一旁问着:“白哥,怎么样?有感觉了吗?”
李白摇了摇头。
朱高煦赶紧又满上。
第五杯……
“白哥……您看这?”
李白已经有点上头了,眼睛盯着不远处也在期待的杜甫,“杜家小子美……白只当那……那史上之事,都是前世记忆一般……今世待我与你再……再续个盛唐缘……满上!子美!你也……也来一杯!”
杜甫倒了杯茶和李白碰杯,嗯,他现在还是小孩子,不能喝酒,虽然早就喝过了。
再看叔侄俩的表情,还有乐见这两个活宝吃瘪的朱元璋,看来是要落空了。
直到瓶里一滴都没有了,李白的视线已经转到戏台上了。
叔侄俩期待的诗还是没憋出来。
朱瞻基看向杜甫:“子美你骗人!说好的李白斗酒诗百篇呢?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