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悄摸摸不惹人注意也就罢了,若要拿来敬献少不了被传出消息。
这让张学舟早早想好了退路,拿了苏飞做挡箭牌。
甭管朝廷如何针对御兽宗,苏飞依旧是御兽宗的传人,相应苏飞愿意拿御兽宝典做什么是自家事情,轮不到其他人说三道四。
至于其他则是广纳人才的淮南王府所擅长,也必然能处理稳妥。
“我看这竹简上墨迹较新,应该是这数日书写,你们可确认完整?”董仲舒问道。
“完整完整!”张学舟连连点头道。
“那我就应大王之邀辩一辩这御兽宗传承!”
董仲舒询问数句,而后已经静心翻看竹简。
他目不斜视,又对其他事情不闻也不问,这不免让淮南王都点了点头。
若要论官员的素养,董仲舒绝对没二话可说。
“行云流畅,浑然天成!”
董仲舒采用的是快速阅读,短短十余分钟,这堆竹简已经被他阅读完毕,也让他有着最为直接的判断。
“我判定此类传承采用的快阅之法,若在阅读之中没有任何凝滞之处,这道传承必然少有问题,但凡出现一处觉察有异,这类传承就需要细细琢磨,恭喜大王,贺喜大王,可以收录一道顶级传承之术”董仲舒抱拳恭贺道。
“这可不是本王收录之物”淮南王摸着胡子笑道:“听闻朝廷正收编御兽宗,本王欲将此术敬献于朝廷!”
“大王此举大善!”董仲舒赞叹道。
“为董博士赐坐!”
董仲舒和淮南王相谈甚欢。
这番交谈也让献术之事彻底落下,哪怕是天九都只是蠕蠕嘴,而没有说半句其他。
淮南王赐下了赏赐,一时众人皆喜。
张学舟取了甲字房的令牌,苏飞则由官员牵引前去造册,又有雷被替张次弓提前登册。
众人一番程序不提,董仲舒应淮南王之邀探讨了部分修行之术。
“大王提及这等学识若能造化出来,这必然能打破修士阶层平衡”董仲舒道:“一些修士最得意的本事就是依仗境界之力压人,缺乏了这种手段,他们与那些低阶修士差异就不大了!”
淮南王提出了‘抗衡威慑之学’,这种学说自然是克制修士阶层性差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