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研究下来,张学舟也开始发觉御兽宗神魂颠倒术存在的局限问题。
譬如这种术难于针对一般的兽类,只有对立越严重、敌意越强、反抗心态越强,这道术才能发挥逆转的作用。
上一刻仇恨万年难洗干净,下一刻可以恩爱千年。
这就是神魂颠倒术带来的颠倒效果。
这是从一个极端进入另一个极端,而在针对正常兽类又或可以驯服的兽类时效果则不算明显,若施术对象与施术着有亲昵亲近的关系,这道术就发挥不出作用。
“这得与兽为恶,只有激发了对方全部的逆反之心,才能训诫出最忠心耿耿的护宗兽,如果用于人,那不得只能用在我的大仇家身上,但我哪来什么大仇家?”
张学舟出道至今惹事不断,但他一向与人为善,细细盘算下来还真没仇家。
他感觉自己似乎获得某种重术,还是适合自己发挥精神特长和阴阳家境界术控制力的术,但他一时难于找到适合施展这种术的对象。
这就像常年躺在他衣裳内睡觉的瞌睡虫,几乎难于派上用场。
但一切有备无患。
哪怕是一时用不上,张学舟不信这辈子用不上。
而且他不单单是学术,更是在累积知识和经验,寻求不断向前时可能的扩展。
“你小子看个传承玉笑得这么诡异,你到底沉浸在里面干啥?”
直到身上暖意洋洋,张学舟才在回神中退出了这枚传承玉。
耳边传来晋昌好奇的声音,这让张学舟抬起了脑袋。
他刚刚眨了眨眼,只见晋昌不自然将眼睛撇开,没有与他进行直接的对视注目。
“我记内容呢,你以为这些东西看一遍就能背下来”张学舟道。
“我知道你在记内容,但我没见过一边记一边乐到笑数个时辰的!”
晋昌晃了晃脑袋,他转目不自然,也让晋昌有了觉察。
但等到晋昌将目光再次放在张学舟身上时,只觉注目对方似乎又正常起来,刚刚那股如同危机一般的自然反应仿若就像幻觉。
“我只要想到你那个能改命的《坟经》,我就想给自己改一个天下第二的命,一想到能成为天下第二,我这心里就乐呵呵,完全止不住这种开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