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两种不同的心相黑雾形成鲜明的界限。

一边是至暗黑色。里面似乎有无数亡灵在痛苦哀嚎，充满死意，如同地狱深渊。

另一边则仿佛是夜空中的黑夜。深邃，神秘，充满的无尽未知，让人不由心生恐惧。

两种不同的势泾渭分明，以两道身影为界限，分隔开来。

黑王莽再次皱眉，这次他真的有些意外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
王莽咧嘴大笑，“我说了！我就是你，你就是我！”

“我们，都是王莽！”

王莽说着，便一把撕开脸上剩余的封印绷带，露出半张脸，大笑的看着黑王莽。

一样的脸，不一样的表情。

黑王莽看着对方那熟悉的脸，和久违的笑容，愣愣出神。

那笑容太过耀眼，让他的记忆似乎回到了从前……

不过只恍惚了一瞬，他便再次恢复冰冷，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狂怒。

“呵，真是恶心！”

“你们这些魔神，还有什么域主，超越者，终末之海！为什么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