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昭昭促狭,还鼓励般给郑掌门捧哏:
“是吗?”
“真的?”
“厉害。”
宫尚角尴尬得不行,勉力保持冰山脸,广袖下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。】
荧幕外,宫尚角假装自己是聋子瞎子,低着头,慢吞吞地品尝红豆双皮奶。
宫紫商和花公子异口同声地感叹:“尴尬,太尴尬了!尬得我头皮都麻了!”
话音落下,两个人好奇地一个朝后一个朝前,同时朝对方看去,须臾,又同时给对方竖了个大拇指:“英雌/雄所见略同!”
如遇知己,哈哈大笑,双双被电了个爽。
宫子羽和花长老不约而同地捂脸转头,不想承认认识这两人。
宫远徵很高兴能亲耳听到江湖中人对哥哥的夸奖,可一想到郑掌门对他哥做出这么高的评价,是为了给他哥和昭昭牵红线,又气得直咬牙。
【宫尚角要跟郑昭昭谈正事了,郑掌门按规矩理应陪同的,却借口要去探望族人,匆匆离开。
“去茶室。”郑昭昭瞟了眼郑掌门远去的背影,笑得异常温和。
宫尚角生怕再失态,视线不敢往她脸上去,错过了这个危险讯号。】
宫远徵幸灾乐祸:“刚停药又开始作妖,真是记吃不记打,合该让郑姑娘好好给他治治。”
月长老想说什么,却被宫子羽抢了先:“就是。教训子女的时候振振有辞,轮到自己了就随心所欲。宽于待己,严于律人,不要太双标。”
他是一事无成遭到父亲厌弃,郑昭昭样样出色,还是不得郑掌门欢心。
可见,不爱就是不爱。哪怕按着他的要求去改变,他依旧能挑出更多不好的地方来。
茗雾姬一直保持沉默,除了不想被惩罚,更有一种隐秘的担心:观影厅能准确无误地将无锋新娘拉进来曝光,难道真的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?
然而,她刚刚没按平时的习惯,在父子斗法时出面给他们转圜劝和。这次再置之不理,就不符合她的人设了,未必不会引起某些人的怀疑。
“子……”
茗雾姬刚吐出一个字,忽然眼前一花,再看时竟是已经不在原位,而是跟寒鸦肆和寒鸦柒坐到了一排。
她大惊失色,却不敢声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