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……我舍不得和阿远分开,守着阿远就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了。】
宫远徵破涕为笑,还小脸通红很羞涩的样子。
宫尚角没想到这货一没了监视者就放飞自我,随时给章雪鸣搞现场直播,只道他是不好意思了,还摸摸他的脑袋,柔声道:“行了,洗洗睡吧,明天还不知那个东西要闹什么幺蛾子,得防着它又搞今天这样的事扰乱我们的心情,乘隙而入。”
宫远徵点头。
宫尚角想想,还是不放心,又补充道:“若是明日又有这种事发生,当时我们无法反抗,等剧情过了,咱们兄弟两个再坐下来好好说话。”
言下之意,你不要老是告状了,你哥真的怕了。
宫远徵呲牙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我知道了,哥哥。”
结果第二天晚上剧情发动,根本没有给宫尚角坐下来跟宫远徵好好说话的机会——宫远徵因为贾管事的当殿指控和死无对证,以及宫子羽的死咬不放和长老们的怀疑,被宫尚角推出来,关进了地牢待审。
宫尚角心里骂骂咧咧,被控制着前去医馆管事房搜查,在贾管事的住处搜出来块无锋的魅阶令牌,却碍于剧情,不得不等天亮才把这所谓的证据送到长老们面前,顺便把宫子羽弄去三域试炼。
让人预料不到的是,居然连去地牢接宫远徵都是剧情。
宫尚角眼看着宫远徵从地牢里走出来,身上只穿了件打底常服,身上饰物都没了,完全是扒衣卸饰冻了一夜的罪犯待遇,心里直接气炸了。
一个管事拿不出证据的信口诬蔑,竟让为了宫门贡献颇多的一宫之主受此奇耻大辱,何等荒唐!
更荒唐的是,还是让他亲手把弟弟推入这种境地。
那股力量会设计出这种剧情,在它看来,他宫尚角就是这么个亲疏不分,会为了一帮仰仗他们活着的人,委屈弟弟暂时平息事态的人?
可笑至极!
然而,剧情还在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