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要哥哥手里的这个,还是你腰上挂着的那个?”宫尚角不怀好意地瞄了眼章雪鸣。
章雪鸣眼神一凛,唇角弯出温柔的笑,放下手里在打的红鲤鱼,转过头去看着宫远徵:“是啊,我也很想知道阿远会选哪一个。”
不幸陷入修罗场的宫远徵直觉不妙,机智地夺过宫尚角手里的老虎络子也挂到腰上,呲牙傻笑以对:“为什么非得选一个?我都喜欢,我都要!”
宫尚角无趣地跟章雪鸣对视一眼,两个人齐齐冷哼一声,别过脸去。
宫远徵汗流浃背,装作没听见也没看见,拿起线来继续打他的基本结。
他就知道!宫子羽还是有点用的,起码这个犯傻的表情十足蠢。以前宫子羽一露出这个表情,他就不好意思继续嘲讽宫子羽了。
宫远徵小小地走了个神,再回神就见章雪鸣和宫尚角两个各自从托盘里抽了一样颜色的线。
章雪鸣说:“哥哥说要打什么样式的络子?”
宫尚角道:“随你。”
章雪鸣就道:“几局定胜负?”
宫尚角道:“三局两胜。”
章雪鸣问:“一个金卧虎腰带扣。”
宫尚角道:“一方澄泥砚。”
章雪鸣笑:“那就打普通些的,方胜、象眼块、攒心梅花三样。”
宫尚角道:“可以。”
话音一落,两个人就埋头作业,手速飞快,手指灵活得像跳舞。
得,这还比上了。宫远徵默默地把线拆了放回托盘里。算了,他还是回去研究护手霜给这两个人护个手来得正经。
不过,他有个疑问:昭昭之前没可打什么方胜、象眼块、攒心梅花的络子,哥哥要凭想象打?
#我读书少你们别驴我#
一上午很快就混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