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康阳与康朝隐于掩体之后,眼落在仍昏迷不醒倒在禅院大门外的秋络晴不解地问道。
康朝简略地把今夜她看到听到的一切转述一遍。
当然,此中前头不包括藏得比她更好的修意影子,后面修意不遮不掩地出现,才让她明白过来今夜之事竟是连仁国公府也伸了手。
说完康朝问道:“你过来时,可在外面池子边看到安山候府的人?”
“安山候府?”康阳确定自已没有看到康朝口中的人,“没有,只剩下张歌张舞。”
康朝说道:“那就是醒了。”
然后走了。
确如那戴着铜鬼面具的男子所言,迷药的份量很准,白脸中年汉子为首的安山候府的人比秋络晴与张歌张舞要早醒一些。
康阳听康朝说了整个过程,自然明白康朝的意思,讶道:“他们竟然不管秋络晴?”
康朝没有应声,她也不知道答案。
说话间,安山候府的人又来了。
这回不是白脸中年汉子,而是一个看起来年纪更大一些的私卫。
身手不弱,虽未达到张三那种身手,但要对付暗处的康朝康阳绰绰有余,她们怕被发现,双双不自觉地连呼吸都暂停了。
此私卫一落地,谨惕地往四周望望,望了几眼,很快扛起仍在昏迷的秋络晴就走,一路施以轻功出寺下山。
康朝康阳没理会张歌张舞,也不敢理会,省得张歌张舞醒后就近逮住她们,她们可就惨了。
她们死没关系,却千万不能连累自家郡主。
私卫扛着秋络晴施起轻功迅速离开,康朝康阳跟着施以轻功跟在后面,只远远缀着,不敢跟得太近。
此种情况其实也无需跟得太近,那名私卫明显是要带秋络晴回安山候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