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大爷却似是突然想到什么,他撇开张歌的拉扯,转身跑进禅院。
“大师!”张歌赶紧转身追上去。
张舞见状,耐性告磬,用力推了秋络晴一把,冷声说道:“倘若今夜大师无事便罢,倘若大师少根毫毛,秋二小姐便等着自食其果吧!”
说完,张舞也跑回禅院追夜大爷去。
秋络晴被推倒在地,面对张舞撂下的狠话,她只笑笑,并不在意。
倘若今夜的目的不能达成,她此生与莫息无缘,那么什么自食其果的下场便来吧,她不怕!
夜大爷一路跑回禅室,推门而入后,随后闩上门。
这是他十年来的习惯,完全是无意识而为,堪堪将紧追过来的张歌张舞拦在门外。
“大师!大师莫要听旁人胡言!”
“大师!大师快开门啊!”
夜大爷对门外张歌张舞的叫唤听而不闻,他站在他佛案一侧的木柜前,打开木柜,看着满柜子的信。
伸手取出放在最上面的那一封,他的手都在抖。
此为旭哥儿写给他的信,一日一封,十年不改,他储了一柜子,满满的一柜子。
初时他还会看,后来便不看了,儿子千篇一律地希望他还俗,希望他回静国公府,他觉得不看也罢。
后来,他便真的不看了。
然他却万万没想到,他的不看竟教他错过如此重要的消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