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作为陆景川的妻子,她不希望陆景川有任何闪失。
不希望陆景川受一点伤。
陆景川挺身而出了,其余的军人也纷纷站出来,“我也来。”
“也给我试。”
他们是保家卫国的军人,遇到事,首先要第一个冲在前面。
海岛上的家属们热泪盈眶。
“当家的,你不要试了,还是我来吧!”水仙嫂子眼底含着热泪,说,“你是家里的顶梁柱,你万一出了啥事,万一有啥闪失,这让我咋活啊?还是我来试药吧。”
“你们俩都别试了,还是我来吧。”水仙嫂子的婆婆站出身来,“我六十多岁的人了,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活够了,我来试药是最合适的。”
“妈……”水仙嫂子泪眼婆娑的望着她。
“要是我真的走了,你就跟我儿子好好的过日子,好好的把孩子拉扯着长大,培养孩子好好的成才。”水仙嫂子的婆婆含着泪说,“这样我到了地底下也就瞑目了。”
水仙嫂子夫妻俩泪流满面。
渐渐的,越来越多的感染的站了出来。
“我来试药吧,反正我也感染了,要是运气不好,大不了就是个死!不试药也是个死,横竖都是个死,那我还不如搏一搏,没准运气好死不了呢?”
“我也来愿意试药!”
渐渐的,越来越多的感染的人愿意挺身而出。
秋年有些感动,眼眶有些湿热,“先从感染者开始试药,一天试药10个人,我会详细的记录具体的数据,再根据临床反应再来调整药剂,一次次的进行优化调整。”
大家答应下来。
秋年挑选了十位年纪大的感染者,将感染者们分别聚集在一个屋子里,开始打疫苗试药。
第一天,感染者们注射了药剂后,高烧退下来了,但咳嗽,以及呕吐的症状并没有缓解。
第二天,感染者们不咳嗽不呕吐了,但抵抗力更弱的感染者开始出现低烧。
秋年每隔2个小时就给感染者们量体温,详细的观察每一位感染者的情况,连续两天两夜没合眼。
沈梨身穿着防护服,戴着口罩来到了秋年的实验室,见到的秋年眼睑下都是一片乌青,眼底一片血丝,头发乱糟糟的,下巴上都有了胡茬,狼狈又憔悴,完全是在强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