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之亦然。

言归正传，正因道法如此，实道修士哪怕修行到极致，达到进入虚灵界门槛，也只是门外汉。

真正衡量的标尺，一百二十级。

突破一百二十级的实道修士，必然能够驾驭一种虚道，否则此生无望实道本源之上的道法。

同理，一百二十级限定了虚道修士。

唯独限制不了虚无道修士。

差距就在这里。

也就是说，黎九十八人都是虚无道修士，起步超越了实道和虚道一百二十级的潜力。

正因此，中下层修士是疯狂算计黎九十八人。

她们的师门自然严防死守。

三年来，黎九十八人经历了很多，可谓是九死一生。

其中五人换了五次师门，四人三次，两人两次，七人一次。

这意味着十八人都更换了师门。

可谓是多灾多难。

这种状况导致十八人不是在修行道法。

而是在给人当工具人途中奔命。

所幸有点用，没有人杀她们，否则早死八万回了。

而正因如此，十八人渴望回到石毅一家人身边，暗中向外传递消息，想要缔造全新道法分身，唯有通过她们联络上石毅一家人才有机会。

搞事情，不怕死了！

相对来说，石毅一家人来了，她们更安全了。

毕竟石毅一家人进入主宰关注视线，不是一般修士敢招惹的存在。

再说了，中下层修士群体根本不知道主宰们关注石毅一家人的真实目的？

相反，误认为主宰们相中了石毅一家人培养弟子的秘法。

毕竟主宰也不是万能的存在。

主宰主宰，那是主宰一种道法。

可是在这个虚灵界，单一道法主宰，永远赶不上多种道法主宰。

培养分身参悟新道法是风向标。

那么，主宰们相中了石毅一家人的秘法，成为不打折扣的事实。

中下层修士群体是这么认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