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,徐虎的喉咙有些发紧,那些压在心底的情感,如火山喷发一样直往上冲,让他情难自持 。
徐虎及时将头撇向一边, 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,不让眼泪流下来 。
他接连深吸几口气,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。
无比歉意地对卓景然和顾汐童说道:“对不起 ,失态了。
大爷救了我和彪子,我俩愿意为大爷上刀山,下火海,我俩的命就是 大爷的。
大爷却说,他不要我俩的命,他要我俩好好活着,为了让我俩能好好活着,大爷送我俩去了武馆。
大爷说,只有我俩自己有本事了,才能不被人欺负。为了不辜负大爷的一片好意,习武再苦再难,我和彪子都咬牙坚持。
除此外,大爷还请先生教我俩识字读书,彪子不喜读书 ,实在读不进去,向大爷求情,大爷同意了,只让他以后有事找我商量,凡事要听我的。
我也不想识字念书,我觉得读书比习武难,我也想向大爷求情。
大爷却说,我和彪子的命都在我身上。只会手脚功夫,那是一介莽夫,有功夫加上有脑子,才能让我俩躲过一个个阴谋诡计。
我听了大爷的话,耐着性子认真学,后来,也爱上了读书。
在京北时,大爷担心谢家人知道我和彪子的存在, 极少来找我们。
大爷每次要见我们,会在柳叶路路口那家茶馆留下暗号,茶馆二楼窗户外有面旗子,大爷会在旗子上挂一条红飘带。带子这么长,跟旗子的黄流苏差不多。”
徐虎边说边 比划,给卓景然和顾汐童比划红飘带的样子。
,顾汐童知道柳叶路路口那家茶馆,茶馆原来是高芳菲家产业,后来高家将其充了公,成了柳叶路社区的茶馆。
她陪姥爷出诊时,只要路过那间茶馆,总会带她进去坐坐,姥爷每回喝过茶,都要感叹一句,还是原来的茶好喝。
徐虎接着说道 :“我和彪子习武的武馆就在茶馆的对面。我看到大爷留下 的暗号,第二天的下午就会去拉黄包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