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?你让我怎么交出解药?!哎呀!哎呀!别打了!”
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。
长夏站在一旁,眉头紧皱,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。她狠狠地甩了甩拳头,那紧握的拳头仿佛凝聚着她所有的力量与怒火,脸上则是一片阴怒之色。
就在这时,槐序那平静的声音幽幽响起:“我知道解药在哪里?”
这一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瞬间激起千层浪。
长夏的身躯猛地一僵,接着她微微抬起头,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空气,脑海中飞速地运转着。
片刻之后,她缓缓转身,对着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说道:“你们先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手下们齐声应道,随后鱼贯而出,牢狱之中顿时安静了许多,只剩下淑君微弱的喘息声。
淑君见势不妙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立刻恶人先告状道:“就是他!这小子只会用些卑劣的手段,陛下出事也定与他脱不了干系。”
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,妄图将槐序推到风口浪尖,以此来转移长夏的注意力。
槐序冷冷地看着他,那冰冷的眸子里仿佛有千年的寒霜,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下降了几分。
突然,毫无征兆地,淑君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倒下了。
长夏站在一旁,带着些许嫌弃的目光看着他倒进稻草堆中,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令人厌恶的垃圾。
长夏撇了眼手上残留的毒粉,那毒粉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幽冷的光芒,仿佛在诉说着它的致命力量。
接着,她直接开门见山地冲着槐序说道:“解药。”
她的言语如同寒冬里的冰刀,冰冷刺骨,没有任何的情感温度,甚至让人感觉到她根本不想和槐序多说一句话,只想尽快得到解药,结束这一切。
此时,一束光从狭小的窗户缝隙中射进来,那束光就像是一层金纱,轻轻地披在长夏的身上。阳光下的她,眉眼精致好看,眼神中带着几分浅浅的凌厉之色,让人不敢轻易冒犯。
槐序看着长夏,心中五味杂陈。
眼前的她,和记忆中的模样重合在一起,那熟悉的轮廓,那独特的气质,都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柔软的暖流。
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:“过来坐吧。”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。
然而,两人之间隔着一个牢房,那冰冷的铁栏杆如同无情的屏障,隔绝了他们之间的距离,也让槐序的心中颇为顾忌。他渴望能够靠近长夏,能够触摸到她的手,感受她的温度,但这咫尺天涯的距离却让他感到无比的无奈与沮丧。
长夏毫不留情地再次重复:“解药。”
她的眼神坚定而冷漠,没有丝毫的动摇。
槐序的眼神变得更加柔和,漆黑的瞳眸中满是深情,微蹙的眉头则带着无尽的委屈:“长夏,你别这样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,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在向主人倾诉着自己的痛苦。
长夏嘴角微微一扯,冷冷地说道:“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,这样就是安全的距离。”她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,直刺槐序的内心。
槐序却笑了,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:“你是怕你忍不住杀了我?还是怕你自己下不去手?”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长夏,试图看穿她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长夏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没有什么好怕的。”她的声音平静如水,但槐序却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波澜。
槐序眼角微弯,轻声说道:“王爷,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连撒谎也不会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宠溺与调侃。
然而,谁料命运的转折总是如此突然。
槐序只觉自己的鼻息之间瞬间蔓延开来阵阵的血腥气,那刺鼻的味道让他心中一惊。他下意识地抬手一碰,那鲜艳的红色在自己的指腹上显得格外鲜艳夺目。又是毫无知觉的下毒,他的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与无助。
长夏直接盯着他,那眼神如同在盯着一个不可饶恕的罪人,冰冷而决绝:“我说过,你若是敢对妖域内的人下手,我亦不会留情。”她的话语如同宣判死刑的判决书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说完,她转身就要走,那决绝的背影仿佛要将槐序的世界彻底冰封。
槐序坚持不住了,他的双腿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,直接双膝扑通跪地。
他用最后一丝理智,强忍着身体内如潮水般涌来的痛意,脖间的青筋因痛苦而俨然凸起,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,但依旧不死心地低声说道:“对不起........是我错了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