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娇弱的面庞,圆圆的脸就像一个委屈的孩子,写满了被误解的难过。她抿着嘴唇,眼中闪着泪花,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长夏心底一软,就像被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。她立即拿起筷子,轻敲了一顿赵扶桑的手,动作虽然轻,但也带着一丝警告:“你给我注意点儿,别惹我徒弟生气。”
赵扶桑哭笑不得,他无奈地摇摇头,一边笑着妥协,一边拿起勺子给长夏舀了碗粥。
他把粥递到长夏面前,笑着说:“好了,别生气了,喝粥吧。”
巳宸见了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那梳在脑后的发髻与发带微微垂下,发带上带着的花穗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,更显灵动,就像有生命的小精灵在翩翩起舞。
她笑着走过去,抱着长夏,亲昵地蹭了蹭:“师傅最好了。”
长夏则是宠溺地看着她,心想: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。
可是就在这时,上官却来了。马蹄声急促,打破了院子里原本轻松的氛围。上官匆匆下马,疾步走进院子。
长夏不解甚至有些疑惑地看着上官,眉头微微皱起:“上官大人,这么早来此是为了何事?”
上官鲜少会露出自己的情绪,她总是一脸冷峻,如同冰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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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这次,她的脸上却带着几分焦灼担忧之色,眼神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慌乱。
她急切地说道:“王爷,妖尊不好了,您还是先进宫里看看吧。”她的声音微微颤抖,显示出事情的严重性。
长夏二话没说,猛地起身,椅子在她身后发出“嘎吱”的声响。
随即她就对巳宸说道:“今早你们所说之事待我回来之后再与我细说,如果情况不对,宸宸,你先带着执法司去控制住局面,我稍后与你们汇合。”她的眼神坚定,充满了信任和威严。
巳宸蹙眉,用力地点点头:“师傅,你放心吧。”她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。
赵扶桑眉宇间也镀上了几分忧思,他看着长夏,眼神中满是担忧:“阿辞,一切小心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长夏说完,身形一闪,如同一只展翅的飞鸟,迅速消失在院子里。
长夏走后。赵扶桑对巳宸说道:“其实昨夜我送阿辞回来的时候那些东西就已经找上门来了。”他的眼神变得凝重,回忆起昨夜的场景,心中一阵后怕。
巳宸拧眉坐下,双手紧紧地抓住桌子边缘:“那些东西居然会来到妖都,非诏是不得出来的,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。”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。
赵扶桑无言,他扭头看着空寂的院子,刚刚还在充满欢声笑语的院子此时显得格外冷清。
他听到那街道上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消失,那声音就像敲在他的心上。
内心的缓缓不安像潮水一般涌来,让他根本放心不下。
院子里,红山茶树宛如一团团燃烧的火焰,红得夺目。每一朵山茶都尽情地绽放着,花瓣层层叠叠,娇艳欲滴,似是在炫耀着生命的热烈。
阳光毫无保留地洒下,穿过枝叶的缝隙,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,宛如细碎的金箔。春风温柔拂过,带着丝丝暖意,吹得山茶树叶沙沙作响。
刚刚发生的事情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紧张与不安的因子,在阳光中游离,让这温暖的春风也变得凉飕飕的。
山茶树下的阴影处,黑暗像是有了生命一般,悄悄地蔓延,吞噬着周围的光明。
四周寂静得可怕,没有一丝鸟鸣,往日里在花丛中穿梭的蝴蝶和蜜蜂也不见踪影。
院子里的石桌石凳冷冷地矗立着,像是沉默的旁观者,石桌上摆放的茶具此时也显得格外冰冷,杯中的残茶像是一潭死水,没有丝毫波澜。
角落里的水缸倒映着天空和红山茶树,但那倒影却像是另一个扭曲的世界,透着丝丝寒意。
微风拂过红山茶树的枝叶,发出的沙沙声在这寂静中被无限放大。 「长夏:一个一心想要查案,一心想要真想趁机报复槐序的正的发邪的王爷。
槐序:一个一心只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老婆再次爱自己的恋爱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