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徒们都傻愣着站在原地。
突然之间,铁骨黎重重地咳嗽一声,面色似乎有些不悦。
随后教徒们也都回过神来,纷纷跟着“感动得”一把眼泪一把鼻涕,整个场面顿时变得像是追悼会现场。
魏溪雨和朱友乾看得眼皮子直跳。
“真是一个无聊的男人,难不成狗血小说看得太多?感觉像是降智了不少。”魏溪雨哼道。
铁骨黎听得此话,顿时止住那喷涌而出的马尿,他恼火万分:“你这臭丫头懂个啥?一点同情心都没有,简直铁石心肠,没有悲天悯人心肠,我唾弃你!对了,我刚刚很感动,让继续哭一会儿,跟着咱们再来算账。”
朱友乾和魏溪雨差点晕倒,本想上前救人,但是当他们继续挪步的时候,押着朱顺昌以及魏峰阳的那几个教徒便会对两个倒霉蛋下狠手,二人因为剧痛而不得不呻吟起来,朱友乾和魏溪雨只能暂停脚步,在那里等着,两眼死死地盯着前方,看看铁骨黎接下来会搞什么名堂。
过了些许,铁骨黎这才止住那“哭泣”声,他用袖子擦了擦眼角,随后恶狠狠地瞪着朱友乾和魏溪雨,冷笑道:“这下你们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抓这老家伙了吧?识相一点就乖乖地把地图的下落说出来,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。”他最后这话是说给朱顺昌的。
朱顺昌被押着,却依旧不屈服,怒道:“你这匹夫,当真是下作至极,今天我既然被你抓了,就没有继续苟且偷生的意图,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别那么多废话。”
铁骨黎再次恢复了贱贱的表情:“哟呵!敢情你还是像之前那样冥顽不灵啊,那就换个方式让你好好尝尝我的厉害……那小子,你还想不想你家老头儿活命?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朱友乾气得要命。
铁骨黎嘿嘿笑道:“如果你想你家老头儿活下去的话,那就乖乖地束手就擒,别想耍花招。”
朱顺昌不断地挣扎:“儿子,别管我,你和小魏走吧,越远越好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老爹,今天如果不能救你且丢下你逃走,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?”朱友乾的声音有些凄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