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鄙小人,你有什么目的就赶紧说,我懒得和你继续在那里废话。”魏溪雨怒火万分,说起话来都有些气喘吁吁。
朱友乾在边上也看不下去,喝道:“可恶,有本事咱们正大光明地打一场,何必在那里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?”
“你们两个最好给我老实点,不然后果非常严重。”铁骨黎依旧是那副很欠收拾的样子,跟着他命令挨着铁笼子的一个教徒,“把弩弓的方向调整一下,让那个丫头好好看看。”
那个教徒赶紧按照铁骨黎的要求把弩弓的准头转向,尽量不对着魏峰阳,只是他在掰动弩弓的时候,感觉弩弓的机关似乎有些紧,得使出很大的劲头,一番操作下来,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。
铁骨黎着实是等得不耐烦:“你能不能快一点?在那里磨磨蹭蹭地,真是没用。”
那个教徒也有些着急,他索性按照铁骨黎的命令,迅速按下扳机。
弩箭跟着便飞了出去,不偏不倚正对着铁骨黎的位置。
铁骨黎吓得往后退去,他脚下不稳,跟着一屁股坐到地上,而那枝箭从他的头顶飞过,将其头发带走一部分,顶部竟然留下一个凹痕,看起来滑稽不已。
其他教徒见得铁骨黎这副模样,都有些忍俊不禁,想要笑却又笑不出来,只能尽力克制住,然后朝向边上慢慢爬开。
铁骨黎自然感觉到顶部的阵阵疼痛,他掏出一面小镜子,见得自己的模样,顿时气得要命,他冲上前抓住那个教徒,跟着就是一番暴揍:“你这夯货,难道就不能好好地瞄准目标?你的准头简直是一坨翔,你竟敢暗算我,是不是想要趁机抢夺我的位子?你到底安什么心?我跟你没完……”
那个可怜的教徒只能不断地求饶,他不敢反抗,就这样被铁骨黎给抓着,不断地甩动着,不多时他便被晃得头晕眼花,口吐白沫。
跟着愤怒的铁骨黎一脚把这个教徒给踢飞,随后他不断地收拾自己那狼狈的形象,过了些许,他这才停下来,满脸严肃,继续摆酷地盯着前方的魏溪雨和朱友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