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成宽投的项目还没动，还是有可能被外包的。”林柏奕实事求是，“除了这个项目，目前看来就是兴建的那个被外包的可能性最大，因为另外两个的施工队已经入驻了。我查过，是利耀自己的工队，没问题。”

“施工外墙上，利耀的彩旗插一圈。建临时工棚，板材上印利耀的工程标识。但工人是不是利耀的，很难查出来。一个工队里混个十几二十个外包工，不查社保信息的话根本不会被发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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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柏奕点了点头，“是这样，没错。我只能说，至少那两个工队里的主力工都是利耀自己的人。”

“厉望川会把自己大部分的工人放到长成那个项目上去的，不然这也就是一锤子买卖，不会有下一次。既然他下了那么大的功夫，肯定是想把持住长成这个客人，毕竟他们的项目大！至于兴建，这是利耀接的第几个兴建的项目了？”

“两年以来的第五个了。”

“算是稳定的合作关系了。”

“现在我们也在和兴建打交道。所以利耀外包这件事，其实我们不方便说。”

“不能通过我们的嘴说出去。”陆延霆喝着略微有点烫嘴的茶水，“要让那个项目顺利进行，但又要让兴建意识到利耀外包这件事。接下来，这就是我们要想办法去做的。”

“我想想办法。”

“利耀在明处，我们在暗处，这事不容易。最近一段时间，我会和你一起参与兴建的所有项目竞标。那边的一举一动，你都要让我知道。”

林柏奕在笔记本上记了一笔，“上次兴建过来拜访，按照商业礼仪，我们是不是也要安排回访了？”

陆延霆继续小口喝着茶水，“是该回访了，但也没那么迫在眉睫。等那个小项目有了着落，我会安排。”

“看来领导对这个项目很有信心！”

“其实希望不大，她会磨一磨我的。”

林柏奕没听明白，“啊？”

“就像钓鱼一样，永远不要指望一杆能中。要不断下饵，还要舍得下饵。放长线，才能钓大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