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双方剑拔弩张,再度陷入激烈的对峙之中。
只见李牧怒发冲冠,气得浑身瑟瑟发抖,他伸出颤抖的手指,直直地指向郭开,厉声喝道:
“你这卑鄙无耻的佞臣!如今边关将士们饥寒交迫,连饭都吃不饱,皆是因为你暗中操纵粮价,从中牟取暴利,将国之财富尽收囊中!”
“我手下众多英勇无畏的儿郎曾亲眼目睹你与那些无良粮商相互勾结,狼狈为奸,难道这还不足以成为如山铁证吗?”
面对李牧义正言辞的指责,郭开却只是轻蔑地冷笑一声,不以为然地道:
“武安君,话可不能乱说啊。你口口声声说有人看见了我的罪行,那好啊,为何此刻不见证人现身于此呢?依本相看,想必是你为了诬陷本相,故意编造出这些子虚乌有的谎言吧。”
李牧被郭开这番狡辩说得一时语塞,赵国制度规定,边军无召不得入国都,这些人根本没机会来邯郸。
而郭开见李牧无言以对,心中愈发得意洋洋起来,他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,继续咄咄逼人地道:
“武安君常年驻守边关,远离朝廷中枢,莫非是心生贪念,想要独揽大权,所以才费尽心思来故意抹黑于本相不成?”
李牧闻言,顿时怒火冲天,他瞪大双眼,大声驳斥道:“我李牧对赵国忠心耿耿,天地可鉴!一心一意只为保家卫国,又怎会存有如此不堪的心思?大王明鉴!如果不对郭开这种祸国殃民的奸臣加以惩治,恐怕将会导致军心涣散,边境防务也必将岌岌可危啊!”
赵偃坐在龙椅上,眉头紧锁,满脸愁容地看着下方争执不休的两人,心中感到无比烦闷。他心里很清楚,李牧向来以忠诚耿直着称,而且其战功赫赫,绝非信口胡言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