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墨琛迅速抄起桌上的报纸,卷起来打了一下他的头:“你这脑袋一天到晚在想什么?!”
“成日里想这些有的没的,我之前让你办的事你都去查了吗?”
“查了查了。”林奚楷揉揉头,慵懒地说,“那账房先生的资料我都带回来了,放您抽屉里了,前两日您事忙,就没告诉你,真是的......一个死人,还查他干嘛......”
“还有那劫匪画像警察厅也派发了通缉令下去了,但是到现在还没找到。”
说完,林奚楷便懒懒散散地拿着餐盘子退下了。
徐墨琛瞥了一眼他那拖沓的脚步和躬着的背脊,嘴里低声骂道:“这家伙,何时变成这副德行了,近日不打仗,倒是养出了一身的懒骨头。”
他边说着,边打开抽屉去找那账房先生的资料,然而抽屉刚一翻开,便看到一大沓信搁在他左边的抽屉里。
他把信拿出来看,只见落款处全是段沂萱那娟秀的名字。
他竟不知道,这女人在他忙碌的日子里给他寄来了如此多的信件,而他至今一封也未曾打开过。
他本想把信重新放回抽屉里,可那强烈的好奇心却如无形的手,驱使着他打开来一探究竟。
于是,他又把那一封封信小心翼翼地拆开来看。
段沂萱写的信,字里行间充满着期待与温柔:“徐先生,舞会的事我还没有裁决,近日有许多人催我当舞伴,我都觉得他们跳的不太好,不知您是否得空能来当我的舞伴呢?若您得空,就回封信告知于我吧?——辛国二年五月十八日,段沂萱书。”
“徐先生,很感谢您那日出手相救,我才得以免于被歹人欺凌。您的英勇之举,我铭记于心。我想再次请您吃顿饭,还是去上回那家徽菜馆子好不好?许久没吃那道臭鳜鱼了,倒是有些想念。——辛国二年七月初七,段沂萱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