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幸中的万幸，他并没有见过诸伏景光，也不知道诸伏景光的姓名，只知道他的代号是苏格兰。

看着这些资料，降谷零感觉自己越来越疲惫，他晃了晃头，将电脑关掉，清除了不该留在他电脑上的资料以后，倒头就睡着了。

在梦里，他似乎回到了少年，那个他和景光一起上学的时代。

第二天早晨，阳光洒进屋里，降谷零抬起手挡住太阳，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睁开。

他起身看了一眼时间，居然已经九点了！

自从成为卧底，他很久都没有这么晚起来了，不过降谷零并没有怀疑什么，毕竟这几天他为了救下景光，他每天只休息一两个小时。

想到这里降谷零的眼中充满了哀伤。

推开门走出去，他看见厨房里已经摆好了早餐。

简单的三明治和咖啡。

诸伏景光经常做给他，还传授给他如何让三明治更加好吃的做法。

本来降谷零是不会吃突然冒出来的食物的，但是目前这间房子里除了他就只剩下歌海娜，早餐是谁做的不言而喻。

也许是看见熟悉的搭配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，降谷零拿起了桌子上的三明治。

三明治已经冷了，面包变得粗糙，夹在里面的菜叶子也蔫哒哒的，培根上更是泛着令人恶心的油光。

然而降谷零还是咬了下去，一股呛人的味道直冲他的太阳穴，霎时间他的表情变得扭曲。

“歌海娜！”

降谷零迅速冲到垃圾桶旁边将口中的食物吐出去。

那个味道太可怕了！

芥末味，以及甜的发苦、咸的要命的味道在他嘴里划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