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
太上老君眼神飘忽，支支吾吾地说。

“它……它跑得快，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“老君，你该不会是又偷偷放你的牛去凡间了吧？”

哪吒凑近了，压低声音说道，脸上带着一丝坏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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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，哪吒，你可别乱说！”

太上老君一听，顿时急了，连忙摆手。

“这要是传出去，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？”

“嘿嘿，不说也行。”

哪吒嘴角一扬。

“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么？”

太上老君紧张地问道。

“除非……”

哪吒从怀里掏出那两根华子，在太上老君眼前晃了晃。

“老君也来一根？”

太上老君接过那华子，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，眉头微皱。

“这是何物？老夫从未见过。”

“嘿嘿，这可是好东西！”

哪吒神秘一笑。

“您先别管是什么，尝尝就知道了！”

老君将信将疑地把那物事的一端放进嘴里，哪吒则指尖燃火，凑到另一端，“噗”的一声，点燃了。

“你这是作甚？”

老君吓了一跳，刚想把那东西拿出来，却被哪吒一把按住。

“老君，您吸一口试试！”

老君无奈，只好轻轻吸了一口。

顿时，一股辛辣中带着清香的味道涌入口鼻，直冲脑门，他只觉得一阵晕眩，紧接着，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传遍全身，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，飘飘欲仙。

“咳咳……这是……这是什么感觉？”

老君瞪大了眼睛，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
“爽吧？”

哪吒得意地笑道。

“这叫‘烟’，凡间的新玩意儿，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来的！”

“烟？凡间？”

老君喃喃自语，又猛吸了一口。

“嘶……哈……果然爽！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，还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感觉！”
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不停地吞云吐雾，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，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仙风道骨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