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树用胳膊肘碰了我一下,我才发现何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跟前不远,现在在听我前面一位同学的回答。
前面的我认识名字是李阳,属于下课玩很嗨的那种。
李阳的回答让何老师很赞扬,还夸了句“好好学,没问题。”
“那么这位同学呢。”
我站起身:
“我以前很喜欢看散文啥的,也喜欢看小说,对语文还是挺喜欢的....”我简短的说了几句。
其实我真正想说我对语文没啥感觉,但出于对老师的尊重况且当着老师的面,我也没这样说。
倒是杨树,显得激情澎湃,可惜没几句话就词穷了,看得出来杨树很想表现一番,但他在不谈及历史的时候,实在是词汇量稀少。
何老师看着几次想要开口但不知说什么的杨树 微微一笑道:“坐下吧,下次想好了再来。”
同样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杨树无奈地靠在板凳上,低声询道:“我怎么感觉他们在笑我?”
我看着杨树,尽力憋着笑意:“没有,人生哪儿那么多观众,都是错觉。”
杨树疑惑地看我一眼,“你是有什么大病吗?怎么脸色不太好。”
我转过因憋笑而有些涨红的脸,开始听陈新的回答。
我当然不能让杨树知道我在笑他,不然他指定得骂骂咧咧我两句。
等到下课铃声响起,一节四十分钟的课就如此草草过去了,还有一位同学没介绍完,为此何老师很自然的拖了几分钟。
我实在不明白,为什么所有老师都掌握拖堂这一门神奇的技术。
大部分同学的回答其实都千篇一律,如今的语文不断的咬文嚼字,似乎读书的意义也随着时代慢慢变味了。
这一节语文课还算有趣,但依然没有驱散我脑海的睡意,于是补上早读没能完成的休息,继续趴在桌上睡觉。
杨树也一样,他昨晚指不定玩到多晚,可惜他不长黑眼圈,这让我很是奇怪,也许是每个人体质不同的原因。
关于选班委一事,我向来是没什么想法的,毕竟高中学习对我而言本就有些吃力,再去讨个一官半职的那就是再度消耗我为数不多的精力。
一睡就是十分钟,直到打铃后我才被陈新叫醒,缓缓回过神来。
至于这节不知道啥课的课,我转头向陈新问道:“这节啥课?”
陈新:“数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