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守业:“爹爹,三叔家在南大街那边开了一家酒楼,叫‘望江楼’,你可知道?”
刘大河放下手头的活儿,看了一眼自己儿子:“你三叔家的?莫要说笑了,你三叔种地还行,开酒楼?他可不是那块料!”
小主,
“真的,我刚刚从那回来,还遇到了俩堂哥,他们给送了一些石器过去,说是给的贺礼,桂花还请我们三人吃了一桌饭菜。”
“我从没有吃过如此美味儿,那饭菜做的是真香!”刘守业满脸回味的表情说着,还不时的吧唧一下嘴。
“那边生意如何?”刘大河见儿子说的不似作假,急忙开口询问。
“进出的大都是一些读书人,火爆的很呢,门外,路边的摊子上,人更是多,不过那边都是一些苦力,想必东西不贵!”刘守业回忆了一下,稍作思考这才慢慢道来。
“噢?如此说来……”刘大河陷入了思考。
“这事儿,这事儿……也不知道你奶,知不知此事,刚好你休沐,回去看看你奶,将这事告知你奶一下。”刘大河来回踱着步子思考一番,突然有了注意。
“对了,回去的时候,别空手,割条肉,买包点心,给,拿着。”刘大河从袖袋里拿出一吊钱递给了儿子刘守业。
“那行吧爹,我明个儿就回,你不回去?”刘守业起身往外走之前问了一句。
“先这样吧,你先回去探探口风再说。爹爹这里暂时没空档。”
此时,正好铺子里来了客人,刘大河摆摆手打发刘守业离去,转身就去忙店里的事情了。
他虽然是个掌柜,但这间杂货铺子规模不大,他手底下也就管着两个伙计罢了,加上他,总共就三人,而他是那个唯一识字的人,所以这写写算算的事情就落到了他的头上,成了这铺子的掌柜。
但他这个掌柜做的,实在不怎么如意,说白了他就是个卖货的,每个月东家都会派专人来送货,他想在里面动些手脚,吃点儿回扣啥的,是半点儿机会都没有,每个月都只能拿那有数的工钱。
眼下,自家三弟家开了酒楼,他怎么能不心动,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