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两人一狗,一个在前,两个在后,踏着夕阳的光辉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,就在快要到达山前那一条河流的时候,刘桂花停下了脚步。
她从空间内将那头死透的大野猪取了出来,看了阿旺一眼,问他能不能扛的动,阿旺只是谈谈的看了一下那野猪,走上前去,一把就将那野猪扛在了肩头上,走起路来依然是步履稳健,就跟肩头上什么都没有似的,刘桂花心想不亏是练武之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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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桂花又将那几只小野猪给放了出来,叫大黑跟在后面看着它们,驱赶它们回去,若是跟丢了一只,就三天不给大黑饭吃。
其实就算是没有大黑跟着,这些个小野猪也会乖乖的跟着走的,刘桂花也只是逗弄一下大黑罢了,大黑闻言立刻就变的敬业了起来。
刘桂花拿着一根狗尾巴草走在最前面,阿旺扛着那头百多斤的大野猪跟在后面,阿旺的身后跟着一串的小野猪,大黑在那群小野猪后面紧跟着,时不时的还呲牙咧嘴的汪汪几声,吓的那一群小野猪一个劲儿的直哼哧。
刘桂花他们一行刚刚踏入河滩的时候,村里那些来打猪草或是挖野菜的人们也纷纷下山路过河滩,因为行进的方向不同,并没有人赶过来跟刘桂花打招呼,刘桂花也装作没有看到他们。
但他们却都看到了扛在阿旺肩上的那头大野猪,一个个露出了艳羡的神色,就算是那些跟在后面的小野猪也叫他们一阵眼馋,众人窃窃私语、纷纷议论。
刘桂花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归来的猪草大军中,赫然就有那好吃懒做的胡氏和她的小女儿荷花。当胡氏远远的看到那大野猪的时候,想起那晚啃的猪头,嘴里哈喇子直流。
胡氏那样好吃懒做的人怎么会来打猪草呢,原来刘桂花她们一家被分出来以后,刘桂花她们之前的屋子就分给了大房和二房各一间,二房常年在镇上住着,分给二房的那间暂时就当做了杂物房。
刘桂花姐妹一走,那些鸡鸭的就没人来喂了,就连家里吃的野菜都断了,张婆子就把主意打到了小荷花身上,可怜的小荷花每天一大早就饿着肚子踩着露水,背着一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大框上山去挖野菜。
这小荷花毕竟还小,身材又瘦小,一天下来也挖不了多少的野菜,有些时候挖着挖着野菜都能躺在草地上睡着了,睡醒了实在饿得慌了,拿起那些野菜就生啃。
人小、筐又大,挖的多了还背不动,挖的少了回去又要挨打,在说了她也挖不了多少,毕竟人太小压根就走不了多远。
胡氏虽然好吃懒做,好歹也是知道心疼孩子的,以前林氏在的时候她还能偷奸耍滑的不用做饭,现在林氏走了做饭洗衣的活自然就落到了她的头上,她心里也暗暗的记恨上了刘桂花一家,要不是这一家分出去,这些活哪能轮到自己来做……
胡氏每天除了洗衣做饭就是帮小荷花打猪草、挖野菜,胡氏每天都能在灶房里偷点吃的出来,半块窝窝或一块油渣的,娘两个有时在山上摘个山杏或是河里抓条鱼的也能打打牙祭。
今日娘俩正好打猪草回来路过此处,远远的就听人议论说刘桂花与一个男人从那边的深山里出来的,那男人还给她扛着一头大野猪,看那野猪的样子与前些天村民们去围剿的那头很是相似,胡氏还听人说刘桂花与那男的赶回来了一群小野猪,急忙疾走几步站在一高处,往前看去。
胡氏果然看到了很是悠闲的走在前面的刘桂花,看到了那头令她直咽口水的大野猪,原本打算就这样一路慢悠悠的走回去的胡氏,一下子瞬间满血来了精神。将手上拎着的大筐往后一甩背在了身上,拉着正在一旁草地里找东西吃的荷花一阵急行军,直奔村口而去。
村口大柳树下有妇人正在那里或是闲聊,或是摘菜的,张婆子母女赫然就在其中,正与人东家长西家短的,忽见那大儿媳妇胡氏火燎屁股一般的飞驰而来,就算是往年抢收麦子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个劲头啊,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。
张婆子没等那胡氏走近便拍拍屁股站了起来,胡氏紧走几步凑在张婆子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,张婆子听完眼神瞬间一亮,胡氏虽然压低了声音但由于着急加上一阵急行,说话的声音还是大了一些,旁边几个早都竖直了耳朵的妇人也都听到了,众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打算。
一个与张婆子交好的婆子急忙站起身来,对着张婆子说道:“他婶子啊,这事得抓紧了啊,晚了人就进那鬼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