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奥列格惊声道,随即愤怒的寻找那名驻馆医师。
但那家伙,早已经跑没影了。
奥列格憎恨的看向史考特,一字一句道:
“你让人干的?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?也许是那家伙学艺不精吧。”史考特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。
“他学艺不精,怎么不往你眼睛里面灌药油!”奥列格愤怒得几乎咬碎牙齿。
“你问我,我问谁呢?你说我干的,麻烦拿出证据来。长官,别以为你是个官就能欺压我了!”史考特笑的就像一只阴沟里吱吱作响的地鼠。
另一边,娜塔莎已经在用自己带来的医药箱,重新给楚牧处理伤口。
拆开原有的绷带,伤口在药油的浸润下已经泛白,刺鼻的药味混杂着血腥味,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鼻腔。
“那么痛,你是怎么忍的。”娜塔莎心疼的无以复加。
“习惯了。”楚牧语气平静道。
这这话在娜塔莎耳里,却好似惊雷一样炸响!
她翻找着医药箱,手却总拿不稳东西,心情似乎难以平静。
终于,当她抑制住鼻酸的感觉,对楚牧轻声道:
“二次处理会很痛,我需要把里面的药油用酒精给冲洗出来。这种没办法麻药,你需要忍一忍。”
“老师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楚牧艰难的睁开眼,自责的道。
“你少说话,别动,不要扯到伤口。”娜塔莎瞪了楚牧一眼,眼神中却没有恼怒,只有温柔的责备。
这孩子,和自己道什么歉呢?
我还是你的外人吗?
都是一家人了。
“嗯。”楚牧闭上眼,不再言语。
娜塔莎细心的给楚牧处理着伤口,她没有动用丰饶命途的力量。原因是大庭广众之下,她的力量如果被他人知悉,就会被调入官方的紧要部门,成为服务于达官贵人等少数人的宫廷御医。
这和她的志向相违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