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颊绯红,糯糯地说着什么,但以时臣的听力也没有听清。
“走,进去吧”
大鬼道长没往其他想,不是他对感情迟钝,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们已经是亲密的朋友了,就不需要太多表达。
纲弥代家很是忙碌,老家臣和幸存下来的家奴指挥着从流魂街招来的新人们做事,并教导他们在贵族家服务的规矩。
动乱给贵族街造成的损失远比想象中巨大,纲弥代家有鬼道众及时救援,依旧有大半家族成员和三分之二的家臣死去。
专业培养的家奴已经不放心,从流魂中挑选是目前最可靠的办法。
被阿万门武冈毁坏的房屋已经在死神的努力下建了起来,细节的地方还需要重新装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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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层层院落,临湖的听风堂映入眼帘,亭外梅花开满了小院,靠近湖面的一边,雪白的芷蒿花朵迎着湖风舞动,发出“呼呼”地风声。
这些反季节的花都是父亲西世精心种植的优良品种,芷蒿的风声就是听风堂的由来。
“父亲”
纲弥代时臣独自走进听风堂,道羽根阿乌拉害羞不愿意跟来,留在了院外的走廊。
“坐吧”
身体虚弱的纲弥代东世坐在对面,灵魂受到损伤的两人已经愈发衰老,面色苍白中透露着不健康的浅浅黑纹。
纲弥代时臣用盾舜六花的能力治疗过他俩,可一旦能力离开了两人的身体,灵魂衰弱的力量就会加剧,没多久又恢复到这风浊残年的样子。
“这种禁术的威力可真强啊!”
纲弥代时臣看着他们坦然面对生死的从容,心里好受了一些,至少在为家族燃尽寿命之前,他们是笑着的。
“这可是能够与神争夺力量的鬼道,从施展那天起,我们就已经做好了因它牺牲的准备”
父亲纲弥代西世将棋子放下,转过头来,“虎杖那孩子醒了吗?”
“嗯,不过情绪不太稳定,一直在自责!”纲弥代时臣坐了下来,在旁边的桌子上将茶泡好,挨个给两位长辈倒上。
纲弥代东世好茶,抬起来轻抿了一口,笑着调侃起时臣,“纲弥代家这一次损失惨重,作为家主你可要承担起延续后代的重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