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染的剑道很强,但速度跟不上时臣,响转在移动时又无法被探查神经感知。时间一长,剑道和白打带来的优势也被拉平,两人在空中留下道道残影,整个城市里充斥着狂暴而凌厉的灵压。
“还不够!”
时臣的斩击同样破不了蓝染这个状态下的防御,只不过进化了一次,他的各项能力指数级的提升,时臣不敢全力攻击,因为对手背后的翅膀一直没有怎么使用。
拜勒岗苍老的脸上带着仇恨和不甘,周围被两大强者的灵压搅和后,他的死亡之力根本就发挥不了作用,加上有时臣的斩魄刀规则之力限制,这个虚圈的老帝王被三个小辈队长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千本樱的樱花细刃在他身上割出了数不清的伤口,王冠也在碎蜂的卍解轰炸中遗失了。
这两人的能力算是斩魄刀技能,虽然少了灵压的直接作用让招式威力大减,但对同样实力被压制的拜勒岗来说,这种千刀万剐的能力尤其可恶!
他唯一欣慰的是,那个对他限制最多的虚面胖子,能力也大多被废,只能在外围游弋,见缝支援,让他压力减小了三分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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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勒岗一面和三人周旋,一面用余光关注着蓝染和时臣的战斗,虽然一直被三人压制,但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,死亡之力被阻挡在体内,反而增加了他的防护能力。千本樱的樱花细刃,在伤他的同时,也被其腐蚀,战斗越往后,能对他造成威胁的攻击就越少!
“还能再来一次卍解吗?碎蜂队长!”朽木白哉知道自己的劣势,樱花细刃数量减少的太快了,拜勒岗是第二十刃,这种刮皮伤害如果能持续还好,一旦减少,大虚的超速再生就能够让他很快恢复。
“不行!”碎蜂摇了摇头,雀蜂雷公鞭威力是额啊,但每天最多使用一次,刚刚拼死使用了两次,已经将她为数不多的灵压消耗一空。
她的队长羽织已经破碎,此时斩魄刀形成指虎隐藏在手心里,依靠着从四枫院夜一那里学到的“瞬哄”来对敌。
但浑身拥有腐朽作用的拜勒岗太克制她的瞬哄了,覆盖在表面的鬼道灵压每每与拜勒岗的身体接触,就会被腐蚀掉一部分。
“这样下去不…”朽木白哉强行凝聚起灵压,准备施展白帝剑,但话还未完,一股毛骨悚然的寒冷气息突然将他的话卡在喉咙。
“嘭”
一道人影倒飞而来,落到了他们的战圈里,那强大的灵压让四人的动作齐齐一顿,翅膀白衣。
蓝染!
碎蜂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又想到自己的身份,咬咬牙,握紧了拳头。
“蓝!染!”
三个死神都没有动,拜勒岗却已经直接出手了,现在这个虚伪的家伙没有使用镜花水月,又正好受伤伤,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!
作为大帝,被人以卑鄙手段奴役这么久,仇恨早已深埋心底。从成为十刃的第一天,就在寻找复仇的机会。奈何镜花水月太强太无解了,那种全方位的完全催眠,让人无从下手,不得不虚以委蛇。
但现在,机会来了!
拜勒岗果断地朝着蓝染劈出自己的大斧,死亡之力更是毫无保留,战前会议上用灵压将葛力姆乔按在地上的那一幕印象太深了,他虽然一直将自己的失败归结于镜花水月,但蓝染的灵压很强也是不争的事实。
蓝染还来不及调整身形,拜勒岗的大斧已经劈了下来,胸口开了一道口子在潺潺往外流着鲜血,他淡淡地伸出手,轻松架住了对方倾尽全力的攻击,而后在大斧上轻轻一弹。
“嘭”
拜勒岗从三个死神中飞了出去,砸到地上,在上面犁出百米长的深沟,苍老的脸上,那不可一世的帝王气质突然弱了下来。
痛苦、颓败、不可置信!
那可是附着了他所有死亡之力的全力一击啊,无所不能的死气不能突破对方浑厚的灵压不说,巨斧的攻击竟然被以如此戏剧的方式化解。
身体的疼痛比起精神上的伤害来说微不足道!
隐忍这么多年,到头来敌人只是轻描淡写就将他击败了,这种打击对纵横虚圈数千年的大帝来说是致命的!
“本以为创造出十刃,还能在战斗中有点作用”蓝染身上的伤口很快愈合,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拜勒岗,“真是没用的废物,等得失去了耐心还拿不下几个弱鸡队长!”
“这样的评价可不能装作没听到啊!”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,京乐春水找回了被切了一角的斗笠,花红的羽织再次回到了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