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臣一时语塞,他熟知的死神不过是剧情里的冰山一角,对于这些贵族的事知之甚少,此时站在贵族的立场,说零番队是看守人也未尝不可。
被制成人彘的灵王是用来稳定五界的楔子,始作俑者正是五大贵族。
“我知道了”时臣今天第二次这样回道。
“你跟我来”
西世没有跟他讲太多,转身朝着斗室方向走去。
这个斗室是纲弥代家的本家才可以进入的禁地,左右各有两个相通的茶室,两个家老坐在其中一个茶室里品茶闲聊,见他俩进来只是站起来随意行了个礼。
“族老”时臣很有眼力劲地回了一礼,这两位平日里对他也很娇纵,虽说同样古板严厉,但这是自己人!
谁知他的礼貌反而让两人有些错愕,行礼的手顿在半空,互相对视了一眼,这才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,坐了回去。
临了,又对着已经走进斗室的时臣背影看了又看,眼中满是疑惑。
斗室的布局非常简单,除了日常训练的宽大空间外,只在东侧摆了一些训练用的刀剑和一些擦汗用的毛巾。
西世领着他来到斗室站定,然后从剑架上拿了一把浅打丢给他。
“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?”
时臣单手接住浅打,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像武士刀,但又被叫做剑的武器。跟传统的本子武士刀一模一样的造型,但因为是用特殊材料打造而成,因此可以感受到与铁器不一般的质感,。
入手,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其中传来,刀上的灵子顿时欢呼雀跃起来,难以言状的温暖气息从刀身反馈到他身上,像是迫不及待,又像是久别重逢。
察觉到他的气息,西世苍老的脸庞上露出了喜悦,与浅打有了共鸣这是要知晓真名掌握始解的表现。
纲弥代家一代不如一代,加上数千年前的王族叛乱,优秀族人死伤无数,这两代人已经有些青黄不接的表现了,分家虽然有几个不错的苗子,但终归不是宗家子弟,更何况时臣是他自小养大,他的成长无论是对纲弥代家还是对于他自己,都是值得高兴的大事。
“如何?”
他压下心中的想法,不动声色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