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颤抖着呈回去,口中连连说道:

“大……大人,这状纸……草民搞错了,此事……此事草民……不告了!”

张知县目光如炬,冷声道。

“李文轩,你在本堂之上状告秦贺有罪,现在又说不告了,这其中究竟有何蹊跷?若你诬告本分良民,本官定要惩治你这信口开河之徒!”

李文轩被这一吓,顿时腿软,连忙跪地磕头。

“大人息怒!草民一时糊涂,错听旁人唆使,冤枉了秦贺公子!还请大人明察,草民绝无恶意,草民知错了,求大人开恩啊!”

秦贺站在一旁,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,看着李文轩慌张失措的模样,一言未发。

张知县冷哼了一声,目光转向秦贺,沉声道。

“秦贺,方才状纸所述,你可有异议?”

秦贺微微颔首,语气平静。

“大人明察。草民无意与李公子争执,只是见醉仙阁作恶多端,草民不过是做了应做之事。至于李公子被人利用,这也并非草民之本意,草民恳请大人可宽容此事。”

张知县闻言,目光闪过一丝赞许,看向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李文轩,冷冷说道。

“李文轩,你既知错,本官便暂且宽恕于你。但此事若再有下次,就休怪本官秉公执法!”

李文轩如蒙大赦,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。

正要脚底抹油开溜,却被秦贺接下来的话定在了原地。

“慢着!”

秦贺突然出声,转身面向张知县,拱手道。

“草民还有一事,恳请大人彻查醉仙楼扣押民女一案,还受害女子一个公道!”

李文轩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
他知道秦贺指的是花魁凝香等人被扣押之事。

他原本打算息事宁人,却没想到秦贺竟然揪着此事不放。

张知县略感诧异,问道。

“扣押民女?此事从何说起?”

秦贺不慌不忙地答道。

“大人,醉仙楼表面上是风月场所,背地里却干着强抢民女、逼良为娼的勾当。那些所谓的‘花魁’,皆是被他们诱骗或强迫而来,身不由己。草民恳请大人明察,解救这些可怜的女子,还她们自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