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贺,别跟我耍花样!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秦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,眼神变得冰冷。
“赵员外,你派人毁了我的钱庄装修,这笔账,咱们是不是该算算了?”
赵员外脸色一变,强作镇定。
“秦公子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!我什么时候派人去毁你钱庄了?”
秦贺冷笑一声,拍了拍手。
两个酒坊的伙计押着刘三走了进来。
“刘三,你来说说,是谁派你带人在我钱庄的脚手架上做手脚的?”
刘三哆哆嗦嗦地看了赵员外一眼,又看了看秦贺,不敢说话。
赵员外见状,厉声喝道:“刘三是谁,我不认识!秦贺你不能污蔑我……”
“赵员外,你确定要让他说下去吗?有些事情,说出来,可就不好收场了。”
秦贺打断他的话。
赵员外脸色阴沉,眼神闪烁。
他心里清楚,如果刘三把事情抖出来,那他可就真的完了。
“秦公子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秦贺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寒芒。
“很简单,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搞的两败俱伤,我想你应该知道这郫县原来的知县是怎么倒台的,我可不想赵知府也惹上一样的麻烦。”
赵员外顿时跳了起来,指着秦贺破口大骂。
“秦贺,你以为你是谁?敢威胁我!”
秦贺不为所动,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“赵员外,别激动。大家都是生意人,我也是想安安稳稳做个生意,不与人为难,也不想有人招惹我。”
赵员外无力反驳。
他知道,秦贺说得没错。
赵员外明白之前郫县县令被革职,与当朝太子有关,如果秦贺真有门路,不光是自己,自己哥哥也会跟着倒霉。
“好!我答应你!”
赵员外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秦贺满意地点了点头,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