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德吓得浑身一哆嗦,连忙求饶道。
“秦秀才饶命!是…是东家…是钱老爷让我来的!”
“钱万金让你来的?他想干什么?”
秦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但还是想听方德亲口说出来。
“钱老爷…钱老爷让我…让我偷…偷点棉纱……”
方德的声音越来越小,几乎听不见了。
秦贺冷笑一声。
“偷棉纱?钱万金还真是煞费苦心啊!是想破坏我们的赌约吧?”
方德不敢说话,只是拼命地点头。
秦贺押着方德回到库房,仔细检查了一遍,发现棉纱并没有丢失,只是被翻乱了一些。
看来这方德也是个怂货,估计是还没来得及下手就摔倒了。
秦贺并没有为难方德,毕竟他只是个跑腿的,罪魁祸首是钱万金。
“滚回去告诉钱万金,别再耍这些小伎俩了,要是再让我发现他搞鬼,我可不会客气!”
秦贺厉声警告道。
方德如蒙大赦,连滚带爬地逃走了,生怕秦贺反悔。
秦贺看着方德狼狈逃窜的背影。
钱万金,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难倒我?你未免太小瞧我了!
……
秦贺望着方德消失的方向,嘴角露出一丝冷笑。
他叫来几个酒坊的工人,吩咐道。
“今晚你们几个辛苦一下,轮流守着库房,有任何动静立刻来报。”
“秦秀才,您放心,我们一定把库房守得像铁桶一样!”
一个工人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秦贺点点头,又叮嘱了几句,这才放心地离开。
钱万金不会善罢甘休,但他也绝不会坐以待毙。
接下来的几天,秦贺加强了库房的守卫,并安排了人员轮流巡逻。
同时,他加快了织布的速度,争取在赌约期限内完成任务。
工人们日夜不停地忙碌着
仿秦贺也加入其中,他熟练地操作着纺纱机。
几天后,钱万金再次派人来打探消息。
“怎么样?打听到什么了?”
钱万金焦急地问道。
“回老爷,秦贺那边…进度比非快,即将完成赌约了!”
探子战战兢兢地回答道。
“什么?!”
钱万金猛地站起身,脸色铁青。
“怎么会这样?他怎么可能……哪里来的那么多棉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