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账,我以后再跟你算。我把范遥托付给你,是对你多大的信任,现在我看到的,却是这个样子。”
陈铭连忙对皇上谢罪道:
“为臣该死,都是陈铭的错。”
此时的皇上,他双眉倒立,他几步冲到耶律罕的面前,对着他吼道:
“耶律罕,范遥是你的兄弟,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。你以前屡次对他下手,我都一次又一次的忍了。我不想让别人看到,我们皇室这种你争我斗的丑事。我没有追究你的罪责。这更助长了你的恶,你不但惨忍的杀了他的全家,还公然在丞相的眼皮底下要杀死他。现在更是明目仗胆的,当着这么多人就要杀他。你还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吗。你自求多福,范遥要是被你给杀死了。我就拿你的命去祭奠他。来人哪,把这个丧心病狂的恶徒,给我带走。”
此时的耶律罕,见大势已去,他极力想为自己开脱,他用力甩开来抓他的人,对皇上说道:
“皇上,范遥不是我杀的,我没有杀他。”
皇上对他冷哼了一声,然后说道:
“事实都摆在了面前,你竟然还在狡辩。你说范遥不是你杀的,是谁杀的,你告诉我。”
耶律罕的眼里泛着凶光,他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江辰。一想到刚才都是因为他,自己才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这里时,就对皇上说道:
“皇上,就是这个人,是江辰,是江辰射杀的范遥,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。”
江辰听到耶律罕,诬陷自己,他冷笑一声,对他说道:
“耶律罕,你觉得你说的话,皇上会相信吗。你就是想要诬陷我,也得找个可信的理由才对,你怎么也是个皇室子弟,而且还是兵马大元帅。别把自已弄的好像是个随意攀咬的市井无赖一样。你说这样的谎言,等范遥一醒来,不是什么都戳穿了吗。”
皇上听完江辰的话,然后又看向耶律罕说道:
“混账东西,你以为强词夺理,就能饶过你了吗。给我押下去。”
耶律罕被带走以后,江辰来到范遥的身边。他呼喊了几声他的名字,昏迷中的范遥,丝毫没有动静。
皇上立刻吩咐人把范遥抬到车上,送回皇宫救治。
一场气势隆重的狩猎活动,因为这件突发的事情,而黯然收场了。
江辰不放心范遥,也跟着丞相进了皇宫。
此时心中最紧张范遥的,莫过于皇上,他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范遥,恨不得自己替他受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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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太医叫到身边问道:
“他的情况现在怎么样?”
太医连忙施礼对说道:
“皇上,幸亏箭头避开了心脏,要是再偏一点,人就再也救不回来了。这两天是最关键的时候,只要人能醒过来,就算闯过这关了。皇上放心吧,殿下有您的庇护,一定能够逢凶化吉,遇难呈祥的。”
丞相也过来安慰皇上道:
“皇上,都是臣保护不力,每次都让殿下身陷险地。你要怪就怪我吧。”
皇上叹了口气,对说道:
“这事儿也不能怪你,你也不要自责了,万事皆由命,一点不由人。你也不想这样的,我知道你把他带到围场,是想让他跟我相见的。谁知道那个耶律罕,早就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。正因为范遥挡住了他当太子的路,所以他把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他。耶律罕简直是目中无法,他滥用职权,不但让人杀他全家,还一次又一次的把他逼入险地。我要不是看他身上,流着耶律家族的血,我早就将他绳之以法了。”
丞相看着皇上,小心翼翼地对他说道:
“皇上,你现在准备把耶律罕怎么办。”
皇上看了他一眼说道:
“我也还没有想好,这真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情。杀他也不是,不杀他又难消我的心头之气。”
丞相知道皇上,还在犹豫不决。就对他说道:
“我理解皇上的难处,毕竟耶律罕是皇家子弟,如果杀他,恐怕皇后第一个不答应。不过皇上你想过没有,耶律罕几次三番的要杀殿下,你这一次要是再放过了他。他非但不会感谢你,而且还会变本加厉的对待殿下。因为他自始至终,就没有承认过范遥是皇上的儿子,他觉得只有他才是太子的最佳人选。范遥的存在,就是他当上太子的最大障碍,这也许就是他一道永远也过不去的坎。”
皇上听了沉思起来,丞相说的对,这才是他目前面临的难题,如果处置不当,的确会留下隐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