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呆呆的看了一阵子,不自觉的伸出一只手,五指展开,目光从从大姆指到小姆指,然后又从小姆指到大姆指。
来回审视了很多遍,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小拇指上。
很快,刘高寿被人擦净了身子,穿上了寿衣,那寿衣色泽鲜亮,再加上新理的发型,可以说,这一天是他这一辈子最风光最潇洒的一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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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在十岁,或者更小的时候,贾仁慈就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。
在夏天,当小伙伴毕定,竹节,柳青青他们在太平溪里洗澡的时候,他就只能远远的看着,偷偷羡慕。
如果有人对他喊:“喂,仁慈,怎么不脱衣下水?”
他永远会说出这样一句话,“你们晓得的,我是旱鸭儿!”
尽管贾仁慈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,但还是泄了天机。
有一天傍晚,不知是谁出了一个馊主意,比赛屙尿。
大伙都屙了,就他没屙。
“这还了得,敢闹孤立!”有小伙伴不服。
结果在大家的同心协力之下,在贾仁慈的哀鸣声中,在唏嘘声里,贾仁慈的裤子被大伙强行拉掉,露出了他精致的下身。
“妈呀,仁慈的太小了,长大了绝对干不了那事,就像理发匠刘高寿。”
有见识的大呼起来,引来一阵哄笑。
贾仁慈提了裤子,红着脸跑了。
从那以后,贾仁慈心里一直有个愿望,那就是要看一看刘高寿。
刘高寿从来都不到太平溪里洗澡,所以贾仁慈一直没有机会。
五十多岁的刘高寿既没有讨老婆,也没有在太平镇勾引女人,这让贾仁慈心里很不踏实。
所以当他听到刘高寿莫名其妙的死在家里,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。
他知道死人会理发,会净身,然后穿寿衣,而这是他能够参观刘高寿的唯一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