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听到他的解释,就果断同意好好学了。
师父当时说的是:
“学会了他们国家的语言,这样到时候杀死他们的时候,才能听懂那群鬼子是怎么求饶的。”
也正是因为这样,他被迫学了许多国家的语言。
一句话真的贯穿了前世他的人生。
活到老学到老。
“诶不是,你还没说呢,你会不会啊。”
“会......”
“那就行,到时候和鬼子吵起来了,你还能帮我翻译一下。”
戚殊:“......”
总感觉和宁闻待在一起久了。
会影响智商。
不舍得用脑子,可能是留着当遗产吧。
面无表情的扯了扯自己的毯子,扭过头拒绝再和蠢货交流。
从这里到东京需要将近五个小时的时间。
足够他睡一觉了。
......
五天时间,两人几乎是一天换一个地方玩。
而省厅之内,专案组的人却是为一个案子愁的掉头发。
如今他们已经对现在的案子进行了重新并案。
将死亡的夫妻两个人彻底移出去。
而他们就只处理后面出现的三起案件。
可就算是少了一个需要调查的案子,他们依旧没有任何进展。
前面两个人如果说见过戚殊能够成为共同点的话。
但是第三个案子可以说两人完全没有任何交集。
甚至于他连那个女人的模样都没有见过。
在解剖室和尸体待了整整五天的法医俞书晋终于走了出来。
疲惫的给自己冲了杯无糖黑咖啡提神,坐在会议桌前说着自己的发现:
“后面两具尸体,手筋都被挑断,而且从手法和方向来看,凶手应该是个惯犯,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能干出来的事。”
这句话,是对着季子谦说的。
毕竟自从专案组发现共同点之后,只有他一直抓着戚殊不放。
在他愿意相信的视线下,继续说着自己的发现:
“我研究了第三名女死者的尸体,凶手应该是专业学过解剖学,并且实际上手了不少次,能够精准的避开所有血管,顺利的将连接心脏的血管给隔断,这一点,就连我的助手都做不到。”
他对于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,而且以他的出名程度和专业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