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头发没那么长而已。

“这些冰雕什么意思？”柳黎向来不是个喜欢藏着掖着的人，既然都已经沦为阶下之囚，怎么样都已经无所谓了。

“是我的收藏品。”

冰雪说道，“我自己做的。”

“……为什么捏我的脸？”

“不是你，是柳黎。”

“柳黎？”柳黎皱着眉头，随后又指了指自己，“是我？

还是那个四百年前长得很像我的人？”

“是柳黎。”

“我也叫柳黎。”

“是柳黎。”

“啊，你个人机，不和你聊了。”

柳黎直接躺倒，现在的他反正也反抗不了，不如直接开摆，“不过你在我周围摆这么多和我一模一样的冰雕，怪吓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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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雪正经地端坐着，看着躺倒的琉璃，通透的蓝色面容上亮起了淡淡的红光，然后站了起来。

她悬浮在空中，缓缓飘过去，俯视着躺倒的柳黎：“那些，是我的收藏品。”

“啊，我知道是你的收藏品，但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，我看着有些渗人。”

“你为什么会怕你自己。”

“你知道恐怖谷效应吗？”

“他们不是恐怖谷，他们是我的收藏品。”

“啊！头疼！”

冰雪人机般的回复让柳黎完全不想理她，遮住了自己的面容，不想再看冰雪。

冰雪看着柳黎这副样子，微微皱眉。

“你是我最好的收藏品。”冰雪似乎终于明白了，缓缓点头，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