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爸爸听了，也是心惊胆战的：“张先生，您说的太对了，他如今在官场上风生水起，可我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。”

张瞎子转头看向祁修的方向，目光深邃，仿佛能看透他。

他沉默片刻，缓缓道：“祁家小子，出来吧，听我良言，你命格贵重，但官场如战场，一步错，步步错。你与清清此生缘尽，强求无益。我劝你，早日回头，好好做人，莫要误入歧途。”

祁修闻言，脸色骤变，手指紧紧握在一起。他走出阴影，冷冷地看着张瞎子，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：“张先生，饭可以乱吃，话可不能乱说。我在工作上兢兢业业一清二白，您可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
张瞎子却不为所动，依旧淡淡笑着：“祁家小子，忠言逆耳，我不过是实话实说。你若执迷不悟，只怕日后追悔莫及。”

祁修的拳头攥得紧紧的，指节发白。他从未如此愤怒过，心中竟第一次对一个人起了杀心。他盯着张瞎子，眼底闪过一丝阴鸷，笑了起来，

“哦，那我知道了，多谢半仙提点，我会注意的。”

张瞎子察觉到气氛不对，连忙对祁爸爸道，“祁先生，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了。”

祁爸爸叹了口气，摇摇头，扶着他继续向前走着：“先生不要介意，犬子生来这副脾气，您担待。”

看着消失在夜色里儿子的背影，祁爸爸低头不语，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

回到家拿了酒，祁爸爸客气送走了张瞎子，也无心在回沈家，看了一眼时间已经马上快凌晨，索性脱掉衣服躺在炕上盯着墙上的钟表发呆。

秒针转完最后一圈，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，映得夜空一片绚烂，

～

在祁修走后，沈清清被奶奶叫出了沈家，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土坡，

“清清啊，陪奶奶一起去那边坐一坐吧。

沈清清点点头

除夕夜的寒意渐渐浓了，沈清清替奶奶披上一件厚厚军用大衣，拉着奶奶的手向不远处的小土丘走去，

站在土丘上，沈清清望着漫天星辰，和像船儿一样明亮的月亮发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