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京墨去厨房处理碗筷,江篱开门来到前院。
暗沉的天色上唯有几颗零星的星星在闪烁。
今晚没有风,整个天气更加闷热不适。
江篱打开堆肥桶,把里面的液体肥倒出来。
淡黄褐色的液体,气味是淡淡的臭味,不仔细闻是感觉不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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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红薯皮放进堆肥桶中,江篱给里面倒入菌种就封闭好。
前院土地上的玉米已经长得有江篱小腿的高度,绿色的杆上有三对黄绿色的叶子。
黄豆对比之下如同幼苗般,长得矮小,叶子却嫩绿嫩绿。
大概是玉米为它遮住了强烈的阳光。
江篱给前院土地施肥浇水。
她想着之后要是通水,可以给地里接上水管,到时候扭开水龙头,就可以自动洒水。
不过现在只能是想想。
江篱去到水池,用刷子清理下石壁上的青苔,用捞网给清理出来。
鱼儿从之前半个手掌大小变成了一个半手掌大小。
过不了多久,应该就能够把它们宰了。
江篱打算在气温下降前都不养鱼了,太耗费水了。
给水池里洒进饲料,红色的饲料浮在水面上,鱼儿嘴巴不停开合,把饲料吞进肚中。
忙完一圈后,江篱才回到了屋内。
她没有坐下来休息,径直走向后院门口的鸡笼。
叶京墨正在鸡笼前收拾着纸垫。
他还用了除臭剂给纸垫消毒除臭,鸡笼里面也没有放过。
小鸡已经开始长羽毛,只是长得不均匀,显得这里长那里短,有种天然的滑稽感。
江篱给碗里添上鸡粮和水,看着它们蜂涌上前啄食,她才关好鸡笼。
不知道这些小鸡里面有多少只母鸡?
江篱可盼望着全部都是母鸡。
母鸡不仅能给她下蛋,又能够吃肉。
要是有公鸡?
那就全部都宰掉吃肉。
不然到时候公鸡一打鸣,那就直接宣告全世界她家有养鸡。
江篱可不想图惹一些麻烦。
江篱边想着事情,边朝楼梯口走去。
忽然,她的视线无意扫到果冻,
它低伏着身子,爪垫伸出尖锐的爪子,眼神紧紧盯着门口的地板。
从江篱的视线看过去,果冻前面似乎是一条红色的绳子。
咦,果冻去哪里找的红色的绳子?
江篱有些奇怪,不过她以为果冻是在练习捕猎技能。
只是担心果冻会把这条绳子吞进肚里,
到时候可找不到兽医给它开刀。
于是她走上前,想给果冻换个玩具。
但看到那条绳子的真面目时,江篱当场呆愣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。
一条足足有十几厘米的蜈蚣,
比江篱见过的任何蜈蚣都要巨大。
它究竟是从哪里跑进来的?
江篱双手紧紧环胸,脸上都是抗拒和害怕。
蜈蚣外壳是鲜艳的红色,可以看出它的毒性之烈。
两条细长的触角张牙舞爪的摆动着,镰形的毒鄂不时开合,
每个体节都有一对脚,多得让人根本数不清。
“墨哥,救命啊。”
江篱觉得手脚发软,她根本不敢上前。
面对无数歹徒都毫不怯场的江篱,让她面对蛇、蜈蚣等动物,她毫无还手之力。
听到江篱带有哭腔的喊叫,叶京墨脸色一沉。
他快速走到了客厅,眼神仔细扫视了江篱全身。
“怎么了?”
叶京墨关心地询问,这让江篱一下觉得有了靠山。
江篱朝着门口的方向一指,叶京墨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。
地上那只十几厘米的蜈蚣,支起半个身子在摇晃。
似乎是在警告着果冻。
被这蜈蚣咬到一口,可不得了。
叶京墨让江篱拿了个大口径的玻璃杯,
蹑手蹑脚的朝蜈蚣的后方走去。
叶京墨手很稳的拿着玻璃杯,缓慢的朝蜈蚣放去。
江篱紧张的屏住呼吸,生怕惊扰到叶京墨的动作。
叶京墨的手停留在离蜈蚣半寸的上方。
他需要确保能够一击抓到它。
蜈蚣似乎对果冻的挑衅失去了忍耐力,
在它要有动作的下一秒,叶京墨看准时机,直接把玻璃杯套在蜈蚣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