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丁一脑袋凑近小猫,伸舌头就给它舔脑袋。
惹得小猫生气地朝布丁拍了一爪子。
看着小猫湿淋淋的毛发,江篱完全懂得它生气的点。
江篱推了推布丁的脑袋,让它不要凑太近。
她打开小猫右腿的纱布,上面是干涸地血迹,伤口已经结痂。
江篱给伤口再上了些云南白药,又用纱布给它包扎回去。
似乎是伤口结痂的瘙痒感,她发现小猫最近老是舔舐右腿。
江篱拿出一个伊丽莎白圈,给小猫套上去,避免它继续舔舐伤口。
她把小猫放进笼子里,这时才发觉好像每年给它起名字。
老是小猫小猫的叫不太好听。
于是,江篱歪头向叶京墨征求意见,“墨哥,你说给小猫起什么名好呢?”
“要不,就叫果冻吧,一听和布丁就是一家人。”
听着江篱的自问自答,叶京墨头一次觉得喉头哽咽。
也是,这名字听起来的确一脉相承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