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如此可怜的他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。算了,就像花期到了的花儿一样,他想开了自然就想开了。
百无聊赖的我边打哈欠边用唐赢小女儿的皮筋在头顶上扎小辫儿,好久没剪头发了,我的头发已经能抓个小辫子了。
“哥,可以出发了。”小斯在院子里通知我。
“哦,”我起身到了张小哥身边,推了推他的肩膀,“走了,先回市里。”
应本人的要求,云帆把张小哥送到了汽车站。他离开之前给了我一件东西,是我落在海里的那节小药器。
我问他哪儿来的,他头也不回的进了车站,虽然这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,但我就是觉得他是在报复我。
脑子不清醒的我要下车去找他问个清楚,云帆一边拉扯我不让我下车,一边催促小斯赶紧开车去机场。
上了飞机我还是觉得气不过,于是我下定决心,不仅不会为张小哥解疑答惑,我还要多多的给他坑,谁让他无视我的问题!
族长怎么了,他再了不起也治不了我这一身的反骨!
回程一路顺利,回到基地之后我们又开了个碰头会,大家手里的工作都有条不紊,根本不需要我插手做任何事,所以我安心的养起了伤。
云海看到我手臂上的伤后,转回头就把云帆打了一顿。我没拦着,挨了这顿打,云帆心里会好受些。
时光飞逝,很快就到了年底。腊月二十二,云恒带着老婆孩子回来了。腊月二十三,我依约给他们包了饺子。
因为年前要接待拜访我的客户,所以我吃完饺子我就回了城里的四合院。回去才知道,我们隔壁的隔壁换了新租客。
据说,之前住那里的那位大师闹出了点儿桃色新闻,新闻的女主角惨死家中,他带着家产连夜跑路了。
我对这些八卦不感兴趣,送走一位客户后准备回屋接着睡,老纪跟老韩结伴来了。不是大领导老韩,是香港那个差点儿跳楼的大老板老韩。
小亦闲来无事过来帮忙,他看我实在无心应酬,就送上瓜果点心让两位自己聊。
两个人聊得正起劲的时候,又来了一位客人,就是那位老陈的儿子刘老板。
正巧隔壁那位外国友人来串门,四个人一拍即合,在我这里打起了麻将。
他们说赌钱不好,也不知道小亦从哪来找来一沓黄表纸,四个人把纸裁成细条,输的人往脸上贴纸条。
这麻友的欢乐不爱打麻将的人不能理解,晚上八点,四个人顶着一张张贴满黄纸条的脸勾肩搭背的相约去喝酒了。
小斯收拾桌子上的麻将时,云帆跟王胖子来了,王胖子手里拎着酒跟菜,云帆提着一个保温瓶。
“云云让我当监督员,你要是不把饭吃完,他就扒了我的皮!”
我把刚端起的碗又放下,“跟吃饭相比,还是欣赏活剥人皮刺激。”
云帆把一个鸡腿塞进我的嘴里,气呼呼的说道:“吃你的饭吧!”
我咬了一口肉,看他往椅子上坐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样子,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,他随即瞪了我一眼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“老白,你这次又伤到哪儿了?”胖子一边倒酒一边好奇的问我。
云帆抢着说道:“上山挖参的时候不小心把脚崴了。”
胖子抿了一口酒,砸吧了砸吧嘴说道:“这崴了脚吃鸡腿不管用,你得以形补形,得吃猪蹄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