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若烟听了这话，只觉得一股热意从耳根迅速蔓延至整张脸，脸涨得通红，几乎能滴出血来。

她下意识地低下头，双手不自觉地揪着浴袍的一角，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“怦怦”直跳，暗自想着：实在不行一会儿自己就主动点，但是一定得要求他关灯，不然太害羞了。

“好……我放开点……”她怯生生地回答着。

随后，她偷偷抬眼，瞥了顾连成一眼，又赶忙低下头，手指紧张地扯着浴袍上的纹理。

顾连成的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，这么久了，这个小丫头终于不再羞于说出这些话了。

她看着顾连成的笑意，鼓起勇气，手指直直地指向顾连成手里的香薰蜡烛。

“今天……”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，像是被风吹散的羽毛，“我想用一下这个……”

她微微咬着下唇，眼神中满是忐忑，偷偷觑着顾连成的表情。

只见他眉头微皱，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。

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担忧起来：难道是自己刚刚说话这声音太小了，他没听到？

于是，她赶紧又指着他手里的香薰蜡烛补了一句，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：“用它……可以吗？”

顾连成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，他抬起头，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。

她居然这么听话，刚让她放开，她就立刻主动放开了？

“你确定？”顾连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，仿佛在试探她的决心。

文若烟咬紧嘴唇，用力点了点头。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正在发烫，但依然固执地与他对视。
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？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。

“当然知道啊。”她若无其事地回答着。

心里却有些纳闷：不就是点个香薰蜡烛吗？他这么奇怪干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