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根结底,确实是自己当年口无遮拦,不对在先。才给她造成了很深的伤害。
但问题是这歉要怎么道才恰当?他们之间有一条只有他们彼此才能懂的红线,谁都不会越过,也知道越不过。
思来想去,恐怕结局都是指向儿子。
要妥协吗?这种想法刚冒出点苗头,心底应激似的突感压抑。江璟灏一边开车一边烦躁地伸手摸向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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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今天早上穿着休闲,并没有系领带,这扑空的感觉着实令人没着没落。
“送快递”任务完成,他却坐在车里迟迟没有发动。
他不想承认,早上见凌桑出门忘戴帽子,着急忙慌跑下楼专程给人家送帽子示好,结果却被拒绝了个干脆。
这让他很害怕,他开始害怕凌桑的恨意。
他过去所有趾高气昂都没有了用武之地,还迫切渴望忏悔,这样下去不行……
“阿溱,到公司了吗?”
“刚到,怎么了?现在才想起我啊!你知不知道我挤地铁来的?早高峰的地铁!”
“挺好的,就当你体察民情啊。”
“你!”
“好好好,对不起,二哥今天早上有事所以才没顾上你,给你道歉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原谅你了,挂吧,要开始工作了,不然主管要找我茬了。”
“诶,等等,你把贺骏驰的微信推给我。”
“干嘛?你要改车啊。”
贺骏驰是江溱初中同学,也是富家子弟,现在开了个跑车改装店,偶尔跟狐朋狗友攒局玩个赛车什么的。
江璟灏跟他不熟,确切说他和几乎崇海圈子的富二代们都不太熟,从小不在一个赛道玩,也对纸醉金迷不感兴趣。
“嗯。”他没多做解释。
其实他就是心烦,就是想撒野想发疯。
其他任何场合似乎都与发疯格格不入,但姓贺的圈子可以,既合理,又无人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