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洋娃娃的脑袋。”木木很平静,又四下看了看,指了指钩子的身后,“身体和手脚在你后面?”
这个死木耳!钩子简直要骂人了,连忙平复了一下心情,转头去看,确实,这是一个被肢解的洋娃娃,可能也是野猫野狗的杰作吧。
“钩子,你好歹也是个异人,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!”唐琛瞪了他一眼。
“我……我尽量。”钩子有些心虚。
走过院子,便看到了一排教室,粉绿斑驳的墙面上还绘着一些图案,只是很多墙皮已经脱落,看不清画了什么。
再往里走,是有些杂乱的走廊,有孩子们的画,有碎落的玻璃渣,各种遗落的设备生满了铁锈。
唐琛随手捡起了一张画,上面是很幼稚的笔触,画着孩子们排队打针的场景。
木木也随手捡起了一张画,这张画就显得诡异了很多,是一个孩子躺在病床上,手脚都被绑着,画得很抽象,甚至是有些扭曲。
那孩子的眼睛被涂成了黑色,没有眼瞳。
画的背景还被涂了大量的暗红色,总之,是一幅构图和配色都比较诡异和惊悚的儿童画。
木木看了许久,突然有些疑迟地将画凑到了鼻下,闻了闻。
“小木耳,你在干嘛?”钩子皱眉,“不要随便乱闻。”
木木放下了手中的画,神色竟然有些不自然,她望向了钩子,“是血。”
“什么?”钩子显然没有明白她在说什么,一脸问号。
“这暗红色的,是血。”木木指了指画上的暗红色。
“哇靠,这里的孩子用血画画吗?”钩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木木手里的画,目光又在地上扫视了一圈,零零散散的,还有好多类似的画作。
听到木木的话,唐琛也拧起了眉,心情不觉沉重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