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摸姐面边丝,乌云飞了半天边
伸手摸姐脑前边,天庭饱满兮瘾人
伸手摸姐冒毛湾,分散外面冒中宽
伸手摸姐小眼儿,黑黑眼睛白白视
……
咿呀轻呦,声如黄莺,小红嗓音婉转,浑词艳曲,在这种地方算不得什么,随着屋里的烛光咿咿呀呀传出去。
屋里莺声燕语,巧笑温言,伴随着冷焕清悦的声音飘出来。
“嗷……不行了,笑死了,小兰你是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哎呀!别挠痒痒……”
“嘿嘿嘿……哈哈…呵呵呵……饶命……”
傅寻跟着老鸨找上来时,立在门前听着这些乱七八糟不堪入耳的话,特别是冷焕堪称调笑的声音,他少见的脸黑了。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他脸色一变,不待老鸨敲门,他一步上前直接推开了门!
房门轰然大开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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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半曲,冷焕低头看看自己,山川起伏,瞬间不得劲儿。
泡得差不多了,她出浴,取出一套新的法袍,让花娘帮忙穿上,哪想穿到一半,冷焕看着小兰忽然伸手抱住她柳腰,本来是准备色眯眯的过个瘾,可是小兰知道她是姑娘,根本没有任何旖旎心思,只是如同闺蜜一样玩耍嬉闹抓痒痒……
这一闹,冷焕顿时衣袍散乱,气喘吁吁,俩人轻呼一声倒地,正闹得欢快,怎料房门突然砰一声打开,她扭头一看,看见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正不小心绊倒,被小兰压在身下抱成一团的冷焕目瞪口呆:“……”
十八摸骤停。
下一刻,她和花娘们一起尖声叫起来:“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出乎意料,房间并没有什么不能看的。
傅寻直直盯着冷焕,冷焕在地上也直直望着他。
此时整个楼子里正是歌舞乐宴、气氛热烈时,中间大台上表演声、丝竹锣鼓声,隐隐传进来,冷焕却觉得那些都成为了远去的背景,她和这一室尴尬的沉默才是主角,振聋发聩的寂静!
她衣衫不整,因为玩闹面颊飞红,满头青丝披散垂落在地,眼神惊愕又茫然,眼睛大睁,眼尾上扬,是比桃花眼更略圆一些的星眸,一切映衬着她三年不见越发清绝又艳绝的容颜,像雪山上的一朵红莲。
两人一高一低的视线,足足对视怔愣了半刻钟。
所有人屏息凝神。
空气也安静了半刻钟,很戏剧性、很滑稽得如同画面静止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