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谨向袁绍行礼,然后回道:“回袁公,正是在下。”
“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,没想到你弱冠之年,竟已经能征战沙场,为国家效力,刘正礼有子如君,果真是幸事啊。”
“多谢袁公称赞,小子不过凡人之资,不敢当袁公之誉啊。”
“哈哈哈!”袁绍爽朗的笑声从空旷的大殿传出来,众大臣也都纷纷笑了起来。
刘谨不觉得这笑声是在夸赞自己,也不生气,跟着抿嘴笑了起来。
“这段时间,因为军务繁忙,对你多有怠慢,还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。”袁绍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狂妄自大,反而言语之间都显得谦虚谨慎。
“不敢!”
“刘公子,不知刘扬州派你为使,意欲何为?”袁绍说完这句话后,便沉默下来,率先说话的是袁绍帐下的首席谋士田丰。
田丰以刚正不阿着称,在整个袁绍阵营中,是性格另类的代表。
刘谨身上也穿着玄甲,头戴兜鍪,拱手道:“淮南袁术不奉朝廷号令,擅自开疆置吏。家父以朝廷之名,驱逐袁术所置丹阳太守吴景和孙贲部,已经掌领丹阳、吴郡,将袁术势力彻底逐出江东,然而袁术势大,家父明白,要想真正削弱袁术的势力,只靠我扬州一家,目前尚不能成事。”
刘谨也没什么好绕弯子的,毕竟袁绍与袁术相争多年,势成水火,只要自己一方站在袁术的对立面,袁绍便最是开心的。
“没想到刘扬州倒是不负朝廷所托。”田丰点点头,他的目光在刘谨身上停留了片刻,由衷的夸赞。
“刘公子,听说刘扬州已经与徐州牧陶谦旧部联合,共谋袁术,可有此事?”这边接话的是袁绍帐下谋士审配。
“有,当时丹阳激战正酣之时,袁术大举兴兵东犯徐州,徐州危机,原徐州牧陶公遣使向家父求援,家父念及与陶公同朝为臣,且家父避乱淮埔县时多受陶公的照顾,因而与徐州结盟,在粮草辎重上予以协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