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老人微皱眉:“我乃北域远方隐居之修,与化星堂、魔宗皆无半点瓜葛。今见风云暗涌,特想向刀王堂进言一事……至于血碑之人,我有几句传话。”
刑堂长老冷笑:“巧舌可不信。先随我去惩戒堂登记审问!”
那老人似不欲冲突,大袖一挥,甩出一柄古拙令牌,上书“逸隐”二字,闪烁微光。刑堂长老面色微变,察觉此物气息古老不凡。
最终,刑堂决定先行带其入主峰偏殿,通知刀王堂副堂主来面见。黑袍老人亦不挣扎,自愿随行,神色看似从容。
“奇怪,此人气息深不可测,却未显恶意。”刑堂弟子小声嘀咕,“希望别是化星堂诡计。”
于是,一段意外拜访在宗门内迅速传开,引来不少人好奇。
接讯后,副堂主带两名金丹师兄赶去偏殿,远远见到黑袍老人正自顾啜茶,刑堂长老在旁戒备。
副堂主冷眼道:“阁下来历何处?刀王堂何时与北域隐修有瓜葛?”
黑袍老人拱手,语气客气:“贫道号‘逸隐’,与贵门并无深仇,只因察觉近期魔宗暗潮再起,恐生变故,特来示警。北域一劫未了,刀王堂可能是关键。”
副堂主微皱眉:“此言何意?北域之战吾等已大胜,血焰祭坛尽毁。”
老人叹:“魔宗之势,岂止冰骨湖一隅?想必刀王堂亦有所觉。另据贫道所闻,化星堂余党或与魔宗高层勾连,意欲卷土重来。”
刑堂长老闻言更紧盯老人:“你怎知如此秘辛?”
老人并不慌张,只道:“多年前贫道曾见‘破天碑’片段现世,引发正魔争抢。此次北荒、北域屡起风浪,恐非偶然。若刀王堂有‘血碑匕首’之人,或许在命运中心。”
副堂主目光一凛:“你竟知薛玄一之事?”
老人微笑:“我不求见他面,只盼转告:血碑即锁亦是匙,望他慎控。未来若遇更强魔主,刀矛方能破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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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此,老人掏出一张小小玉简,递给副堂主:“此乃贫道些年研究所得,或许能助血碑之人避魔道反噬。一切机缘,自行领悟。”
刑堂长老沉眉:“你何来好心?”
老人淡叹:“只盼天下少几分杀戮。若他真是天命持碑者,贫道只算略尽微力。”
交代数语后,不等副堂主多问,老人起身告辞,似乎不愿多留。刑堂试图盘问,老人却一抖衣袖,化作一股淡淡灵风飘散在偏殿门口,瞬息不见踪影。
副堂主与刑堂众人面面相觑,惊叹此人身法之诡,追无可追。
“此等修为,恐非凡类。”有人低语。“所言真假难辨。”
副堂主捏着那玉简,心头震荡:“天命持碑者?那老者所言,为何与北荒、北域异象暗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