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刚收好账本,外面传来嘈杂脚步声。紧接着三四名管理弟子闯进来,为首一人满脸阴狠:“果然在这儿!你们想搞什么鬼?”看见地上昏迷老弟子,又扫见陆青雨手里账本,顿时面露凶光。
“大胆!那账本是我堂内机密,你们私取乃大罪!”对方口气咄咄逼人,摆出凌驾姿态。钱涛气得发抖:“你们还敢喊冤?明明是你们大肆贪墨,暗杀揭发者,太狠毒!”
管理弟子讥笑:“哼,就算老子贪墨又如何?你们这几个杂役峰底层,还敢翻天不成?交出账本,否则别想活着出这柴房!”说着他对手下打了个暗号,几个凶徒纷纷拔刀,显然要当场灭口。
陆青雨冷目扫视:“贪腐也罢,残害同门也罢,你们真当杂役峰无人?你们可知薛玄一和我已是外门榜上弟子,即使丁榜末段,你们也不配在此撒野!”
对面哼声:“薛玄一?那个重伤快废之人?呵呵,我等不怕。你是陆青雨?丁榜也算什么大不了。要么交账本,要么……死。”
眼见难以善了,双方当场动手。管理弟子虽非顶尖修为,但多为炼气中期,且人数占优,陆青雨这边只有他与钱涛两个半战力,另有受重伤的老弟子无法作战。形势严峻。
“钱涛,你护住老弟子,我挡他们!”陆青雨当机立断,刀光一振,劈开迎面刀影,展露“破浪行经”新学到的力斩与步伐,顿时占得一丝先机。
然而,对方人数多,四把刀交叉攻来,逼得陆青雨只能左右抵挡,险象环生。钱涛连忙用短弓骚扰,却准头一般,仅能稍分敌火力。
“交出账本!”刀光之间,对方大声吼,试图逼得陆青雨分心。可陆青雨不为所动,刀势流畅如水,借“破浪”之力连连斩退两人,一股坚决之气笼罩全身:“你们贪腐害同门,还想杀人灭口,哪能容你等逞凶!”
一番缠斗后,陆青雨虽刀法精进,却难敌四人围攻,肩膀被砍中一刀,血染衣襟。钱涛也被逼到角落苦苦防守,场面岌岌可危。
就在二人快撑不住之际,柴房门又被推开,一道人影踉跄入内:正是薛玄一!他面色依旧苍白,显然还未彻底康复,但气息较几日前略显平稳,肩上背着一根短矛。
“玄一?!”陆青雨惊呼,“你怎么……”
薛玄一咬牙挤出一丝苦笑:“我在医馆察觉你们动作匆忙,也听到风声说有管理弟子赶来峰后……便……忍痛赶来。”他扶住门框,强行压住经脉隐痛,“不来也许你们就遭毒手!”
对面管理弟子愣住:“薛玄一?那重伤还敢来救人?” 他们相顾一视,暗暗不屑:对方不过强弩之末,何惧之有?
见薛玄一到来,陆青雨士气一振,稍退半步与他并肩:“你能动手吗?”薛玄一额角冷汗:“勉力一试。只要不陷入久战,我能挺住……”他目光转向那存放于柴房角落的“石碑碎片”(其实随身带着也行,看剧情),没有多说,却暗中运转灵力,微微激发石碑符文压制经脉刺痛。
管理弟子见三人要合力护账本,不由怒吼:“宵小再多也无用!杀了他们,毁账本!”四人再次围攻而上。
刀光乍起,陆青雨以刀御敌,钱涛依旧居后牵制;薛玄一虽虚弱,却把握空隙再度施展“曲线刺”之法,一矛刺穿一名对手肩颈,逼退其余三人。
对手大惊:“你……你真能战?”眼看薛玄一矛劲虽不及巅峰,却足以与陆青雨刀势形成配合,一时间两两夹击,逼得那三人节节后退。
短短十数息,陆青雨连出三刀,斩翻一名敌人;薛玄一则勉力承受真气冲击,矛尖再度刺破另一人小腿。钱涛也用弓箭给了最后一人致命干扰。最终四名管理弟子均带伤溃败,狼狈逃遁,不敢再恋战。
战毕,陆青雨与薛玄一互相扶持,气喘不已,钱涛也搀着那昏迷老弟子站起。“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,要去报信。”钱涛担忧。
“正合我意,闹大一些才能彻底惊动外事堂长老。”薛玄一面色难看但语气笃定,“尽快把这账本呈交给我们信任的执事师姐,曝光管理弟子贪腐罪行。让他们再无法狡辩。”
老弟子在迷糊中点头表示同意,并说:“速速……去外事堂……请青冥长老主持公道……”他意识不清,却记得关键人物名字。
陆青雨不再多言,当即决定带着钱涛和老弟子一起动身,薛玄一也坚持同去:“此事我也要亲自面见长老!”钱涛劝他太虚弱,薛玄一却摇头:“若没有我,这份账本恐难撼动那些管理弟子背后势力。更何况他们若污蔑我,就是在外事堂当面对质。”
果然,当他们匆忙赶向外事堂时,那帮管理弟子早已先一步跑去告状,声称“薛玄一等抢夺峰内财物、伤人行凶”,企图倒打一耙。
于是外事堂正陷入一片吵闹:一些杂役峰的执事护着管理弟子,把责任推给薛玄一等人;而另一拨外门弟子质疑其说辞,要求更详细调查。青冥长老(某位较正直长老)尚未抵达,场面混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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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薛玄一、陆青雨、钱涛与那个老弟子扶持着闯入正厅,众人眼见老弟子身负重伤,再看薛玄一带伤现身,各方一惊:“薛玄一不是说重伤在医馆?还敢来堂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