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，难怪无惜留在幻世秘境的那道神识说，她最偏爱她，提都没提司烬半句。

灵聿缓缓道：“不用，我知道为什么。”

南烟染面露惊讶，“你知道？”

“嗯，沉睡期间，我知道了很多事。”

南烟染将灵聿稍稍推开一点，打量着他，发现男人相比沉睡前，确实多了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
危险，却又令人想靠近，不似之前的“万物都别来沾边”感。

当然，对她的温柔爱意一如既往，始终不变。

南烟染抬手以灵力凝聚出一条长凳，拉着灵聿在长凳上坐下。

“快说，你与司烬什么关系。”

灵聿为南烟染理了理微乱的鬓发，道：“他是我的第二人格，随着无惜的陨落，他也彻底消失了。”

“第二人格？你竟然有双重人格？”南烟染万万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的。

“我与他皆不知道对方的存在，他在与无惜成亲当天消失，是被我留给父亲的召唤符召回了灵族，当时灵族被神庭那四大尊神的犬马频频滋扰，准备离开原来的族地。”

“回到灵族的那一刻，他的人格沉睡过去，我掌控了肉身。”

南烟染心情莫名有点沉重，“那你又是怎么肉身陨灭、神魂尽碎的？”

“司烬瞒着无惜与她缔结了命契，与无惜同命相连。”

南烟染深吸一口气。

无惜可不就是死得神形俱灭么。 在小世界里当万人迷

“所以，你是被司烬给坑了……”

灵聿微微摇头，并不怪司烬。

世间的缘法，太过神奇而已。

南烟染靠在灵聿肩上，轻声道：“司烬是无惜的，你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