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仍昏迷着的何山,被执法院的人押上引雷台。
云暮河抬手往下一压,底下的人顿时噤声,四周安静下来。
他以灵力扩大了声音,确保能传进每个人耳中。
“召集大家来此,为的是,向诸位公布一桩性质极其恶劣之事。”
“以及,当众惩处罪徒,以示警戒。”
众人那叫一个好奇啊,这次到底是什么人和事,能让院长动用许多年都不见得用上一次的引雷台?
凡是被处以雷罚之刑的人,无不是罪大恶极之徒。
只有围观过南烟染“欺负老人”的人,隐隐察觉到了什么,面色变得严肃起来。
接着,云暮河开始述说何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。
一时间,众人由难以置信,到群情激愤。
“我屮艹芔茻,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?”
“别侮辱人,它何山只是个连禽兽都不如的东西罢了!”
“原来我们错怪那紫衣少年了,以后不该见到一方势弱,就急着站队!”
因为南烟染说要低调,所以云暮河就没提,她在这件事上发挥的作用。